比学堂的夫子都负责,而且两人一旦乱答,司徒冉立刻告到司徒擎那里,绝不包庇!
司徒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唉声叹气:“二哥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这么点小事还要跟父皇告小状。”
司徒冉斜他一眼:“皇陵修缮出错,你的解决办法就是谁错扒人家祖坟?”
司徒煦两手一摊:“比五哥说的直接住人家祖坟里好吧!”
司徒冉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叹道:“反正我可不敢包庇你俩,万一以后你俩真挖人家祖坟,父皇又骂我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防患于未然,让司徒擎时刻知晓这两人的“学习进度”。
司徒煦撇撇嘴:“这算什么,二哥你是不知道上回五哥答的卷子,那才叫精彩呢,是吧五哥?五哥?”
连叫了好几声,司徒砚才回过神来,看向他:“何事?”
司徒冉蹙眉:“老五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没精打采的?”
司徒砚摇摇头:“想媳妇儿了。”
司徒冉“啊”一声:“想......啥?”
司徒砚闷闷地看看两人,叹了口气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毕竟你俩是光棍。”
老二老六:“......”有些人,一开口就让人想毒哑他!
司徒砚转头望向门外,他心知自己完全没必要担心谢元棠,可是心里就是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郝仁等人过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