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接着念:“......所以臣以为恃宠必骄,骄必生恶,是以应肃清不正之风,尤其五殿下和五皇子妃太过骄纵,平日里行事嚣张跋扈目无法纪......嗯?”

搞半天参的是她和她夫君?

谢元棠拿着折子翻过来看看,沉默了。

司徒擎看她一眼:“怎么不念了?”

谢元棠问:“父皇,这个马文善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司徒擎:“马卿是我朝编修,今年六十八了,前几年家中有丧,丁忧三年,半个月前才刚刚官复原职。”

谢元棠眨眨眼,转头看曲培:“编修?”

曲培解释道:“就是修书的。”

顿了顿,又小声道:“修的不咋样,陛下看在他祖上有功绩的份上才一直用他。”

再一顿,又又补了一句:“为人迂腐,这已经是他参您的第七本了,陛下都被他烦死了。”

原来是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