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单纯如司徒凤,也没办法当没发生过一样。
这根刺他们藏在心里,轻易不会叫人发现,但此刻却恍然,原来他们是真的做不到再同那人围坐一处,把酒言欢了。
话到这里,众人情绪都有些低落,空气中一阵沉寂,谁也没有开口。
安静中,一声“啧”打破了宁静。
茉莉朝天翻了个顶大的白眼,无语道:“我说你们有病吧?现在颐枫馆是我的地盘,想在这里又篝火又烤肉,不是你们有没有心情的问题,而是我允不允许的问题!”
“搞得这里是你们自个儿家似的,我佛说了颐枫馆只有斋饭,不能见半点荤腥!别说这里的鱼了,一根水草你们都别想杀!”
茉莉挨个瞪,瞪完一圈双手抱胸:“阿弥陀佛,简直有病!”
众人:“......”好像也是啊。
被他这么一岔开,几人也不伤感了。
司徒砚看看天色,大手轻拍拍谢元棠的脚腕道:“饿不饿?该回家了。”
谢元棠点点头坐起来,笑着斜了眼茉莉道:“颐枫馆只有斋菜,我可吃不惯。”
她一说走,司徒凤也不待了,拉着谢元棠的手道:“我要去你家吃饭。”
司徒煦脸一沉:“不行!你都出来大半天了,想母妃担心是不是?”
司徒凤撇了撇嘴,依依不舍地看着谢元棠:“那我下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