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徒煦傲娇地哼了声,冷着脸勉强坐下。

白浪收了笑,正色道:“我们也不想离开,可谢元棠必须走,你刚才也看见了吧,她脸色越来越不好了,而且也没力气跑跳了,这几天司徒砚看得紧,她除了每天忙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几乎都在睡觉,再这样下去,或许哪一天她睡下就醒不过来了,我们得赶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到达沧雀。”

司徒煦眉头紧蹙,抿着唇道:“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她......”

问了一半,他看看白浪,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问了,去就去吧,能治好就行。”

他不是不担心谢元棠,只是他还要考虑到他们一走,留下的人可能会遭遇什么变故。

白浪心知他的忧虑,坦诚道:“走之前我们会做一些安排,过两日我会交给你一点东西,‘养狗的’暂时只能靠你了,人我会给你准备着,一些琐碎的活你可以找金百岁,但别让他知道那么多。”

“等谢元棠情况稳住以后,我会回来一趟,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司徒煦顿了顿,沉声问道:“你说的要交给我的人,该不会是零号他们吧?”

白浪点点头:“这也是不得不做的安排之一,我总得给你留点什么,不然你老频繁出宫,早晚被司徒墨给发现。”

他拿了司徒煦的钱,还拐着对方上了他们这条船,总不能一点责任不负,自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司徒煦重新回到被司徒墨威胁的日子里去。

司徒煦又问:“这些是你的安排,还是五哥和谢元棠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