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微微蹙眉,她没想那么远。

但现在言尚提起,谢元棠才意识到就算她不怕那些舆论,可总归会很麻烦。

谢元棠问:“外祖父觉得我该如何做?”

言尚既然提起这事,定然已经有主意了。

他看看谢元棠,话中有话道:“如果不能消灭舆论,那就只能掌控舆论,你站在山腰上,有人会议论你,可你站在山巅,众人只会仰望你。”

谢元棠怔住,言尚的意思是,让她走向最高那个位子?

司徒砚眼睛一亮,想到无尘说过的那个沧雀的预言,之前他只觉得那件事无可无不可,一切全看谢元棠的喜好,可如今看来,这个预言倒是最好的一条路!

谢元棠在金家待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才被司徒煦给揪回了宫。

马车上,司徒煦一脸郁闷:“你俩也太过分了!就知道多清闲,全把事扔给我!”

谢元棠扭头看向左边,司徒砚扭头看右边,全当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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