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后不久,远远的忽然行来一道人影。
秦隐渊路过听说秦阎溯还在太后寝殿,便想着进来跟他说点事情。
路过回廊的时候,他无意间瞥到被南晚烟随意扔弃在地上的残花,细长的狐狸眼重重地眯起来。
秦隐渊弯腰将残花捡起,借着月光,他发现这花被人一瓣瓣摘下,形状宛如狗啃。
他清凛的瞳眸骤然一缩,攥紧花瓣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一时间,激动和难以置信的情绪遍布他的心尖,修长的手指将花瓣都捏碎了都不肯松开。
他在大夏与南晚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印象里,旁人糟蹋花都是狠狠蹂躏或碾碎,只有南晚烟会将花瓣一片片摘下来,就一点一点的掰,最后掰的跟狗啃似的。
“难道,她来了?”薄唇翕合喃喃出声,秦隐渊的神色变得愈发兴奋,不自觉扬起笑容。
换做别的女人,胆子可能没那么大,敢深入敌方腹地,可若是南晚烟,那可真未必,她素来胆大妄为。
他立即唤来辛幽,寒冽的语气在夜空中因为激动而轻颤着。
“你现在去查,今日都有谁来过此处,要快!”
辛幽一头雾水地点头应下,“是。”
回到天胜以后,主子一直都懒洋洋的不谙世事,这还是他头回见到主子如此亢奋的神色。
出于好奇,辛幽又试探着追问道,“主子,容属下多问一句,您看上去,为何如此高兴?”
秦隐渊端详着手里的残花,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猩红的眼底闪烁令人胆寒的光芒。
“三个月了,本王找了她三个月,她终于肯露面了。”
“如此好事,本王怎能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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