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要泄愤,鞭打儿臣,儿臣没有怨言。

但儿臣东征西讨十余年,这十余年心中只有一个执念,

就是将匈奴所有能打的仗都打完,为匈奴所有子民换一个安宁生活。

儿臣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不愿再听安排,儿臣只想为自己活过一次。

不愿像草原上的牛马,到了发情的季节,随意找不认识的人配出后嗣,儿臣只觉恶心。”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落下,松年殿中都有了回音:

“你以为你是匈奴的大单于,哀家就不敢打你吗?

这是祖宗赐下来的金鞭,身为单于,不绵延后嗣,危及社稷不稳,就是错。”

鹤绵绵正要冲进去,却被太后的人给拦了下来。

呼延太后下了令,不准任何人进去。她红着眼望着裴乐瑶:

“我这个王兄骨头是铜铸的,自己生来就有自己的一副道理,谁说都没用。

因为这事儿,才回朝三个月,就已经跟太后闹过好多次了。”

拓跋野连身子都没歪一下,狠厉精致的五官泛着一抹雪山之上的风雪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