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你倾心之人,也是你倾心之人,如此身份地位,彼此钟意,难道还会没来由的反对吗?

你父皇要想要什么聘礼,可以随便开条件。

草原,军队,财物,都不在话下。”

裴乐瑶的心像是一件被揉搓千百次的薄纱,揉的乱七八糟:“我......我父皇看重的,从来就不是聘礼。”

拓跋野朝她跨了半步,垂眸睨着她:

“那你愿意跟合适的人,将就一辈子吗?

孤是不愿的,孤只会跟自己心爱的女子成婚,如果没有找到,宁可孤独一生。”

他修长手指轻轻抬起裴乐瑶下巴,强势起来:“裴乐瑶,认真的看着孤。”

裴乐瑶左右晃动的眼珠子渐渐定住在他眸眶里。

拓跋野道:“总得去你父皇母后面前试一次,对吧?你对孤的放弃,不要总是来得那么轻易。”

征伐十余年的匈奴大单于,还从未说过如此卑微乞怜的话语。

裴乐瑶眸华微颤,蜜唇动了动:“试一次?”

拓跋野点首:“对,你总得去旁敲侧击的试探一回,才知道这事有几成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