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帝后二人有来北境相邀匈奴王族一起过年的举动。

你知道的,大周对匈奴一直以礼相待,不可能匈奴做了那么大一件事,帝后二人听听就完了。

毕竟那是我王兄以单于的身份亲自来的,意义不同。”

只是话是这么说,但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眼神一对,就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裴乐瑶将手里的笔紧紧攥了起来:

“父皇母后北巡,告诉了北境当地官员,却不告诉我......”糟糕糟糕,完了完了。

鹤重霄道:“是啊,前些阵子我王兄来北境还派人叫我过来用了一顿饭,给我送了些从匈奴拿来的东西。

我便知道王兄时不时的会出现在你这里,而帝后北巡一事如此重大。

你若是知道,肯定前几日就不会让我王兄来了。

我就是怕王兄突然造访,让皇上跟皇后娘娘捉你们个现行。”

裴乐瑶被吓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胸口云集阵阵恐慌之感,似在悬崖边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