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什么?”裴乐瑶凝神问。
鹤绵绵有些沮丧的看着她
:“哎,我父亲说,此事不能站在两国层面去掀开。大周跟匈奴这关系,四方诸国都清楚。
若大周一旦拒绝,肯定会猜忌两国关系。
在那大场面上,也会让两国之间谁都下不来台。
我父亲还说,放在外人眼里,不嫁,是大周瞧不上匈奴;嫁了,是大周国力衰弱,才与匈奴和亲。”
裴乐瑶跟鹤绵绵站在帐篷底下,心情闷闷不乐:
“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天下人总喜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过分解读这件事。
就不能是两情相悦,而在一起的吗?”
鹤绵绵将小手炉塞在她手上,拍拍她的肩膀:
“所以我父亲才说,不能在两国会面的大场面提出,要提,只能是你们本人。
这事儿啊,只能你们二人商量下,看如何应对。”
这几日拓跋野一直跟天启帝裴琰谈论朝事,没抽得时间跟裴乐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