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后娘娘办丧仪那段时间,那么多事情,那么累,我都没看见她那副神情的。

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

拓跋野顿了顿,将筷子放了下来,瞬间没了胃口:“路上,你们可曾说了什么?”

鹤绵绵瞪了拓跋野一眼:

“没说,问了也不说。

肯定是王兄你做了什么惹人生气的事情,她不好跟我讲,所以才自己憋着的。”

满桌珍馐,宛如石头与枯草。

鹤绵绵朝着四周看了看,问道:

“王兄宫里的那位沉鱼呢?

之前不日日跟在王兄跟前伺候您的吗,我找她去端药膳呢。”

“什么药膳?”他问。

鹤绵绵道:

“是乐瑶离开前交代的,说你肯定会郁结于心,她担心你将身子闷出什么病来,

又知道王兄你肯定不会按时吃药,所以就写了一些药膳的做法留在了王宫。

你看今日这些菜,都是乐瑶提前给你写好的菜谱,补血益气,舒郁活血的。”

金色的光从殿外落在单于深邃的轮廓上,他锋利高挑的眉骨一瞬便低压下去:

“孤那日说话,是不是过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