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殿下闹吗,最后引得他对你生厌,你就满意了。”

魏婉莹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上里刺入了花瓶碎裂的瓷片,痛入心尖:

“母亲,您是我的娘啊,您为何对我总是冷言冷语,您都不安慰我一下吗?”

鲁国夫人眉眼微垂下来,眼神冰冷:

“我只会教导你如何做好一位皇后。

魏家将手段,人,财物,都给了你,你不会用,魏府还有其他的女儿。

庶女,我也是能控制的。”

魏婉莹满手鲜血,看着自己这个冷冰冰的母亲,眼泪便是更汹涌了。

这魏太师府里的所有人,似乎都那么冷漠无情。

她只要做不到,后边还有很多人等着抢她的位置呢。

她害怕,惊恐,生怕这桩婚事撑不了,也更怕裴琰当不了皇帝,自己押错筹码。

她要做皇后,她生来就是做皇后的,她要做全天下最具权势最尊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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