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渭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要卷入。”
顾婉宁真的要哭死。
到底是谁被谁卷入的啊!
“我要你活着。”顾婉宁道,“不要把那点隐疾看得那么重。没有房子会冻死,没有房事死不了人。”
徐渭北闻言憋得满脸通红,半晌后才咬着牙道:“你真是什么都敢说!还有,你总提这件事,故意刺激我?”
“我刺激你,比别人刺激你来得好。”顾婉宁淡淡地道,“你慢慢就会接受现状了。”
徐渭北:“……”
他要谢谢她了。
反复在他的软肋上跳。
“谁没有点小毛病?我还月事不调呢!”
徐渭北:“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让那谁给你开药调理一下?她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给你瞧就这么废物?是不是你对她太好,所以她欺负你,不上心?”
顾婉宁:“……你哪儿来那么多阴谋?而且人家叫花楹……”徐渭北难堪地道,“那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
“是吗?”顾婉宁道,“难道两军对阵,你们就脱下裤子比大小?”
徐渭北:“……”
“这件事,你在乎它就重要,不在乎就狗屁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
徐渭北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顾婉宁懂了。
“你觉得我跟着你不性福?不,我也不在意这件事。倘若我真的重欲,那和离之后,我有钱,为什么不去买个男人?”
“买个男人”四个字,让徐渭北瞬间瞳孔地震。
还买个男人,亏她想得出来!
“怎么,谁也没说买春只能是男人的特权。”顾婉宁哼哼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龌龊事,二嫂可是跟我说过不少。”
公主养面首,都不用往前数几朝几代,清仪公主的姐妹就有不少这么做的。
上行下效,她一个有钱有颜的高门贵女,为什么不可以?
只是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