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微微点头。

“所以，我们还是不清楚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么？”迪克问。“他究竟是不是地狱少女？”

“地狱少女消失后不久，陶德就回来了，我认为这联系已经很明显了。”

“还不确定。”布鲁斯揉了揉额头。“他告诉过我，地狱少女很快就会消失。这说明他确实跟地狱少女有联系，但是我问过康斯坦丁，他说地狱里根本没这号人。”

“所以他又骗了我们？我怎么一点都不惊讶。”达米安耸耸肩。

“但他还告诉我他是为地狱工作，那些人也是被他送进了地狱。这一点我相信他没有骗我。”

“所以，地狱少女是假的，但地狱少女的工作是真的？”迪克皱起眉。“小翅膀跟地狱达成了交易？”

“我更关心他为什么会搞出’地狱少女’这个噱头。”达米安抽了一下眼角。“难不成他内心其实是个小姑娘？”

“康斯坦丁告诉我，杰森可能是惹上了地狱的某个恶魔，在未知的情况签订了契约，工作也是不得不去做，而外形的缩小也是契约的原因，送人去地狱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没人愿意做的。”布鲁斯说。

“所以小翅膀他是被迫做那些事的？”迪克心脏抖动一下。

“这解释不了他为什么想亲手杀掉凯尔波特，按理说，他只要等着送人进地狱就好了，这说不太通。”提姆说。

“等价交换。”达米安忽然说。“我曾经看过有关地狱、传说、魔法之类的说，几乎每本书里都会提到这个原则。如果真的送人入地狱，那么付出的代价也该是相等的东西，比如向杰森求助的人也要下地狱。”

“可是亚当米勒还在。”提姆说。

迪克皱着眉回想。“我想起来了，凯尔波特消失后我去盯了他几天，他的左肩多出一个黑色的图案，我起初没注意，以为只是个纹身什么的。”

“那有可能是是契约的标志。”布鲁斯叹息。“所以，同等的代价是存在的，只是不是现在。”

“那这么说，小翅膀想先一步杀凯尔波特是因为他想保护亚当米勒？难怪他当时说没赶上。”迪克重重地靠在身后的沙发上，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但他现在恢复原状了，这说明契约解除了？”提姆问。

“也许。”布鲁斯微微叹气。“但是惹上恶魔可不是那么好逃脱者，以后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也许对方是看中了他的灵魂，康斯坦丁不止一次说过杰森的灵魂对于恶魔来说是难得的美味。”

“那我们最好把他带回来。”迪克抱起双臂。“他很有可能会因此有危险，我们得带他回蝙蝠洞，检查身体，然后请康斯坦丁和扎坦娜来看看，我们得帮他解决这个。”

“需要我提醒你我们上一次见面是我们四个打倒了他吗？格雷森。”达米安撇了撇嘴。“而且他那样固执，肯定不会听我们的。”

“而且，布鲁斯你上次单独跟他见面也没处好对吧？”提姆问。

布鲁斯噎住。“上次，我们确实发生了一点摩擦。”

“你做了什么？”迪克问。

布鲁斯微微低头，缓缓说道。“我朝他扔了个蝙蝠镖。”

“噢，天呐。”

真是糟糕。

“布鲁斯，我很快就要回布鲁德海文了，假期已经没了，你到时候会把小翅膀搞定吧？”迪克看向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