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小心被他听见！”

杰森微微皱起眉。

“杰森，他们好像在讨论你诶。”系统凑过来，说。

“我听得到。”他放下柠檬水。

恰巧这时候服务员将他的餐端了上来。

“用餐愉快，小先生。”

“不好意思，这位美丽的姐姐。”杰森叫住服务员，他天真地眨了眨眼。“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在讨论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被方面戳穿，服务员窘迫地红了脸。“真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

她露出歉意的笑容。

“没关系，”杰森拨弄两下柠檬水的吸管。“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而已，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这让我很好奇。”

“啊…其实没什么，”服务员羞怯地笑笑。“其实我们只是觉得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哦？”杰森的右边眉毛挑起来。

“或许你不认识他，不过他曾经很有名。”服务员笑着说。“布鲁斯韦恩知道么？”

“嗯，哥谭的首富。”

“那个人就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二位养子，杰森韦恩陶德。”

杰森的手指瞬间僵住。

布鲁斯的翅膀也抖了抖。

柠檬水中的冰块下沉，与杯底的玻璃碰撞。

过了好一会儿，杰森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噢，真的？我是说，我还是见过他的…在报纸上…这是当然的，他长的真的跟我很像？”

“是的！”服务员突然激动起来。“你的五官简直是跟他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双绿眼睛，漂亮得像宝石，真的让人印象深刻！老天！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差点以为你是他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他就在十五岁就逝去……天呐！”

服务员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不该说这个的，那是件悲伤的事。”她悲伤地说道。“任何一个人都不该发生那样的事，噢，可怕的车祸，该死的车祸。”

“唔…”杰森摸摸自己的后脖颈。“我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记得他…我的意思是，毕竟他早就死了，而死亡能带走一切，记忆，存在的痕迹什么的。”

“是的，死亡能带走很多。”服务员微笑。“但是总有些东西是它带不走的。有些人，有些事，是会被永远记住的。”

“这很好。”杰森微笑。“有人记住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噢，你是不知道，我的小侄女到现在每年还会为他哭泣呢。”服务员苦恼地说道。

“什么？”

“她曾和他上同一所学校，然后她喜欢上了他，可惜当时的她不够勇敢，总是不敢向他传达这份心意，后来，这份心情就再也没有机会转达，可怜的女孩，她伤心极了。”

杰森微笑着说。“她一定是位善良又可爱的女孩。”

“是的。”服务员骄傲地笑着。“抱歉打扰你用餐了，我先去忙了。”

杰森拿起自己的汉堡，咬了一口，然后咀嚼起来。

门口突然传来骚动，有人边吵架边进来。

“我都说了不要愚蠢地追着那只动物跑来！”

“可是弟弟！我一定要拿下那只野兽！他太棒了！我要让他当我的战斗伙伴！”

野兽？

杰森好奇地回头看。

然后，他就撞进了另一片绿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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