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果然不该不戴头罩的。

在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杰森如此想道。

布鲁斯……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

杰森？

杰森？

是谁在叫他？

杰森！快醒醒！

系统？

荷——

他猛然惊醒。

他以为自己在大口喘气，以为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胸膛会急剧起伏，又或者他会满头大汗。

可这些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杰森想问。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声音。

身体是冰冷的，心脏也没有跳动。

他慌乱地“看”向四周。

视角变得很奇怪，不像是双眼见到的，而是从一个点四散开来。

我这是怎么了？

“杰森，你还好吧？”系统凑过来。“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嘛？”

刚才？

啊，他被偷袭了。

对，他正在夜巡，然后碰上了一场小型抢劫，他去阻止，这很容易，跟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啊，那个男人，那个演技很不错的男人，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偷袭了他。

该死的！

杰森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着。

我不应该是死了吗？

匕首差劲了我的侧腹，扎破了我的血管，子弹射进了我的头颅，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活下来的。

杰森低头，果然看见地面上一摊血迹。

为什么？

他伸出双手，仔细翻转看看。

这还是他的手，身体也是他自己的。

是什么救活了他？拉撒路池的影响？还是祂？

“听着，杰森，”系统说道。“我现在听不到你说，你刚才已经被杀死了，所以我不得不紧急启动任务，转换了你的体质，所以，你还’活着’。”

原来是这样吗？谢了伙计。

可为什么他不能说话了？他的喉咙坏了？

杰森摸向自己的喉咙。

他本以为会摸到血肉模糊的喉管或者别的什么。

可是，事情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他什么都没有摸到。

holy！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杰森的手颤抖起来，他缓缓向上面摸去。

可是，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是的，他的锁骨以上、他的头整颗不见了！

“老板让我们带你的头回去”

是的！那几个该死的家伙！他们杀死了他！砍下了他的头带走！又把他的尸体扔在这儿！

因为失去头颅的红头罩尸体足够向哥谭的所有□□以及蝙蝠家族宣布红头罩已死！搅乱所有定局！

是谁！策划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杰森想大喊大叫，可是他依旧被关在一片寂静里。

心脏也没能传来激烈的跳动声。

“杰森，冷静一下，先听我说。”系统挡在杰森面前。“我们先回蝙蝠洞，让布鲁斯他们帮你找到你的头，这也是你这次的任务。”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