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面渐渐泛起冷意，比这冻彻的天还冷，拿出电话，给徐康年打了过去。

“公子。”

孙明看着夜空飘零的细雨，轻声道：“我妹妹还有五天结婚，当天帮我准备一份礼物送到牧城来。”

“明白，明白！”徐康年愣神一响，带着喜色的应下。

孙明冷冷的问：“你高兴什么？”

“小姐结婚，所以我、跟着……”

“这婚大概结不了。”

徐康年：“……”

孙明没对徐康年解释，便挂断了电话，呢喃自语，“妹妹，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牧城最漂亮的新娘，不会食言。”

“但，我也不会让任何人逼你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话音落，孙明的背影，消失在凄冷的夜色长街。

……

到了半夜，细雨化作了一场并不算多大的雪。

到了第二天，还在下个不停。

片片的雪花在天空中飘荡，如是在找自己落根的地方。

雪很美，也让人感觉很冷。

孙明没记错，从他进入南监起，西南地区似乎就没下过雪了。

咚咚！

孙明敲响了家里的防盗门。

“来了，这大早上的，谁呀？”

徐小斌嚷嚷着声音来开门，看见是孙明，疑惑道：“哥，你怎么来了？”

孙明没搭理他，撞开了他的胳膊，径直就进了门。

徐小斌愣住了，随即化为愤然回身质问道：“大哥，大清早的谁招惹你了？这么大火气！！”

孙明的目光盯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徐小斌生出莫名心悸的感觉。

这道冷冰的目光，很吓人。

“妈呢？”孙明寡言少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