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边看着台下挥舞着荧光棒的粉丝，牧成周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堵。

胜之不武。

---

bright草草地卸了妆，换了一身私服，拎着自己的包离开橙子台的演播大楼，前往停车场路上的两边已经围上了粉丝，都架着各式各样的□□大炮，准备拍摄下班路。

bright出来的时候，很多粉丝都站了起来，举着相机用镜头对着他们，口中看着他们的名字。

“南乔……”

“云子濯……”

“燕嘉……”

“简卓……”

“叶连……”

“云靖琪……”

各家的站姐镜头前会贴上各自的名字，南乔看到了不少贴着他名字的粉丝。

有人会蹭着他们路过身边的时候大声地和他们说几句话，不过因为人数太多的缘故，声音并不是很清晰，落到他们的耳朵里只剩下叽哩哇啦了。

六人一边挥手，一边往停车场走。

突然有个声音喊了一声他们的名字。

“对不起——”

现场一静，bright正在往前走的步伐也停了下来，朝发出声音的那边看去，只见那个大喊的女生满脸是眼泪，见他们看来，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大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能更努力一点地做数据的话，就不会输了。”

女生啜泣着，“对不起……”

这番话让周围的粉丝都沉默了，面面相觑，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他们这些能追到现场的都是资深粉丝，对于做数据打榜之类的事情很了解，他们就是bright那些数据的主力军，偶尔还会组织散粉一起参与到这件事里来。

今天bright的现场投票领先了top，却在数据上数了太多分数，最后以微弱的分差输给了top，粉丝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毕竟本来可以赢的，眼明人都可以看出top的舞台比bright差了不是一点两点，结果还是输了。

就差在之前的一点数据上。

南乔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包餐巾纸，抽出了一张纸，向那位粉丝走过去，“哭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南乔把餐巾纸塞给女生，顺手拍了拍她的头顶，“脸都花了，这是哪里来的小花猫？”

“不要哭了哦，回去好好吃一顿，然后把这件事忘掉，下次再开开心心来见我们，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南乔双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从底下抬头看那位女生的脸，“好吗？做个约定，下次我想再见到你，无论是在哪个地方……签售会也好，演播厅外也好，或者是演唱会的人海之中，只要你来，我就会知道。”

女生愣愣地看着南乔的脸，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傻呆呆地点点头。

“回去也不许哭了哦。”南乔直起身来，伸出手来，放在女生面前，“那再见？”

“再、再见……？”

女生看他的手掌，傻乎乎地复述了一边他的话，“要、要做什么？”

“击掌，这是做约定的方式。”南乔说。

“哦哦哦……”

女生也伸出了手，等南乔把手和女生的手拍在了一起后，女生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做好约定了，那下次再见。”南乔豪爽地击掌完，对着女生挥了挥手，“一定要来哦，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说完南乔重新回到了成员之中去，见成员揶揄的神情，南乔面不改色地说，“走吧，我们也要去吃大餐了。”

bright：……

这人撩起妹来真的是一点也不害臊啊。

关键是他自己还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天然撩吗？

南乔带着一脸笑意率先走了出去。

“走了。”

“知道了。”

bright离开了原地，粉丝也才反应了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尖叫声掀翻了全场。

“啊啊啊啊啊啊——我们也要啊！！！”

南乔你怎么可以厚此非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