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以后,叶怀瑾自己就忍不住的愣了一下。
他想,从前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一个人的皱眉放在心上,并且因为这个跃跃欲试的,毕竟这听起来就好无聊。
可是,这些无聊的一切放到了费奥多尔的身上。
……怎么一点都不让人感觉到无聊啊?
叶怀瑾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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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需要去跟琴酒出差,为了自己在红方的声望,叶怀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红方知会一声。
要不然被安室透认为他跟费奥多尔暗度陈仓那就不好了。
叶怀瑾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安室透的声音从电话的那边传过来:“费奥多尔先生,请问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最新的情报吗?”
叶怀瑾稍微的有点囧。
为什么不管他是接电话的那个,还是打电话的那个,都会跟被压迫的社畜扯上关系呢?
叶怀瑾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直接开口把局势又拉回了自己的手中,声音戏谑道:“看来安室君你是有事情要忙啊?我没有最新的情报要给你,你就不会接我电话了吗?”
安室透:“?”
安室透:“费奥多尔先生,你恐怕有点误会!”
【草,笑死我了。】
【我透的惊恐都已经快要穿透电话了,陀!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每次面对琴酒跟透子,我都感觉我陀真的好恶趣味哦,每次都喜欢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逗他们】
【?抱走我家琴酒不约,什么叫做似是而非的话!陀每次都在恐吓琴酒好吗!!!】
【笑死,我感觉对透子的喜剧安排,是从透子第一次跟陀见面的那个你是凶手就开始了吧。】
叶怀瑾憋着笑说:“哦?我是有什么误会?”
安室透有点踌躇的看了不远处站着的人影一眼,对着费奥多尔解释说:“费奥多尔先生,如果您想要跟我开玩笑的话,等我忙完了以后再给你打电话可以吗?目前我还有事情需要办。”
诶?叶怀瑾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安室透这样的声音。
狠狠压抑的,就好像是遇见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一样。
安室君是在忙啊?
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叶怀瑾眨巴了下眼睛,顿时收起了玩心,对着安室透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现在的局面:“并不是想要跟你开玩笑,刚刚琴酒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大概明天晚上需要去跟琴酒一起去做一件事情,简单的跟你报备一下,希望你到时候看见了,不会再把我当成黑方的卧底。”
说完以后,费奥多尔就挂断了电话。
曾经把费奥多尔当成黑方的卧底甚至还悄悄的跟踪过,奈何跟丢的安室透被费奥多尔说的面红耳赤。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安室透很快的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他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至多不过二十多岁,是从横滨来的,据说也是潜伏的卧底。
安室透跟他对视了一眼,男人轻笑着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框:“既然都是同事,安室透先生,我们应该并不存在互相敌视的情况吧?”
这是当然。
但是刚刚安室透接通了费奥多尔的电话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瞬间可不只犀利了一点。
安室透坦然的问道:“坂口安吾先生,你曾经见过费奥多尔先生吗?”
坂口安吾坦然道:“并没有,只是从某个人的口中听说过他的名字罢了。”
而那个人,恰巧是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