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忍不住的又笑了下。
叶怀瑾被他笑得心虚,但是又理直气壮,他小声的嗫嚅道:“我……我忍不住的!”
比如忍到最后忍无可忍,叶怀瑾感觉自己不如开头就直接给金木拓一个重击。
光浅浅的落在叶怀瑾的眉眼处,费奥多尔莞尔道:“叶君,我好像也没有叫你忍耐啊?”
“我知……诶?”已经做好的等待费奥多尔的训斥的准备的叶怀瑾一整个人楞在了原地,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才听见了费奥多尔这句话,他小声的说道,“陀,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幻听吗?”
在今天晚上,叶怀瑾已经频频好几次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了,他觉得这个不应该啊!费奥多尔,难道赞同自己的看法吗?
对着叶怀瑾惴惴不安的眼眸,费奥多尔坦然的点了下头,他对着叶怀瑾说:“是啊,叶君,我完全的赞同你的看法和做法啊。”
被费奥多尔打了个猝不及防的叶怀瑾眨巴眨巴眼睛,他心底已经开始兴奋了,但是他的面上并没有很好的表达出来,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费奥多尔,嘴上自责道。
“陀,你是不是在哄我啊,我知道我这些事情做的不是很对,其实你不需要哄我的……好吧,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开心。”说到最后,叶怀瑾自己也忍不住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谦虚的人设!
尤其是费奥多尔在夸奖他诶!
叶怀瑾自己说服道:他可是费奥多尔诶!费奥多尔在夸人!那个人还不欣然接受!那那个人岂不是一个超级大笨蛋了吗!谁知道陀下一次夸人是在什么时候啊!绝对要好好把握这个契机好吗!
给自己洗完脑的叶怀瑾问道:“陀!我真的做的对吗!”
看着叶怀瑾在他的面前,短短几分钟就完成了自我救赎跟自我洗脑,费奥多尔的眼神一直都很温柔的看着叶怀瑾,他肯定的说:“是啊,叶君,你本来就没有错啊。”
“相反来说,叶君你反应的很迅速。”费奥多尔回忆着刚刚叶怀瑾做的动作,每一帧动作都在他的脑中快速的掠过,每一个小细节都在费奥多尔的眼中被仔细的拆分开来。
“对于他的回答很快的就释放出压力,并没有给他以那些信息差爬到你身上的机会,反而很快的就抓住了翻身的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把他牢牢的掌握在手掌之中。”
费奥多尔的声音很平稳,一字一句的声音温柔而平静的就好像是正坐在花房读了一本书之后正在分享自己的看法的贵族,一丁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反而让叶怀瑾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我有陀你说的这么好吗!”
“有哦。”费奥多尔点了下头,含笑彦彦的看着叶怀瑾,“不过叶君,你是不是从前从来都没有身处在这个位记子上过?”
叶怀瑾立马点点头,他震惊的看着费奥多尔说:“陀!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一切在叶怀瑾拿到上位者的姿态的时候,就完全垮掉了。
如果换做是费奥多尔的话,费奥多尔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拷问,他会选择说服金木拓,就好像是说服一只猛兽,让金木拓相信他,让金木拓变成他的困兽。
偶尔表露出让金木拓困惑而逐渐清晰的明白,也许他们是同样的人的事情。
但是绝对不会真的亲自开口言说,他会一直安静的等待。
等待什么呢?等待金木拓开始抓耳脑勺,等待金木拓迫不及待的想要掀开他们之间的秘密更近一层,那个时候得到的情报,就会比现在清晰和细很多。
因为人类这种生物,狡诈而喜欢撒谎,唯独在陷入困境的时候,最为真诚。
不过这些话费奥多尔并不会对叶怀瑾说,他只会笑着对叶怀瑾说:“因为叶君你好像不擅长处理这些世界,明明处在上位,却仍然以一种弱势的姿态询问哦。”
叶怀瑾刚刚被费奥多尔突如其来的夸夸迷了双眼,现在才想起来在不久之前他自己就曾经因为这个而深深的沮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