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想挣扎,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动不了。
很快,她的最后一缕意识也提不起,沉沉睡过去了。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谢越泽赤足走进来,少年脸色白得不像是活人,衬得脸颊上病态的晕红有些可怖。他眉眼黑得仿佛能滴墨,此时阴沉又专注地看着浴缸里的女人,眼神中带着股狂热的喜欢和偏执的破坏欲。
他一步一步走进来。
手里捏着一把瑞士军刀,此时被弹出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雪白的光芒。
傅挽睡得很熟很熟,谢越泽跪坐在浴缸前,神色专注又疯癫地看着女人的睡颜,像是恨不得把她的每一寸轮廓都刻进心里去,又像是……在思考从哪一寸开始肢解。
谢越泽伸手,将郁槐的脖子移到一个适合他下刀的位置。
手里的瑞士军刀对上了她的大动脉。
就在这时候,女人皱眉呢喃了一句,“不要……”
她皱着眉,苍白的脸上满是心疼。谢越泽一愣,仿佛透过眼前这张脸,看到了某些已经被遗忘的东西。
他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阿景……不要!”傅挽低低地翕动着嘴唇,看得出来她动得很艰难,额头都冒出冷汗来了。
这样的药效下,想要动确实很艰难。
谢越泽垂眼看自己手里的军刀,女人脆弱的大动脉就在眼前。只要一刀下去,她就会成为一个不会离开他的傀儡。
这样,她就再也不会去喜欢那些俊朗的男人。
更不会离开他。
他就能,完全地拥有这个东西。
他想要她,必须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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