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傅挽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他弯腰抱住坐在地上的女人。
然后,珍而重之地吻在她染血的脸颊上。
“姐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爱你。”他温柔地揩掉傅挽眼角的泪水,目光中饱含柔情。
傅挽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的话。
谢越泽垂眼看着地上的女子,神色阴冷刺骨,他捡起地上染血的刀,然后贴近傅挽脸上有伤口的地方,狠狠地划下了一刀。
女子尖叫一声,“啊!”
弯腰抱起傅挽,劲直走了出去。
女子一边哭一边尖叫,“哥哥,你放开我啊!”
谢越泽停下步子,回头看向女子。
女子面色一喜,刚要说话,就看到谢越泽放下手里的女人,随手扯来一块破布,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女子能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谢越泽转身,抱起地上的傅挽,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将门锁上了。
废旧的仓库原本就在郊外的荒山从中,这样一来,任谁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人。就算是有人发现,她敢爆出自己曾绑架了郁槐的事情吗?
……
谢越泽的车很快就将她带回了谢越泽的家。
他之前是住的一套小公寓,后来才换成了间别墅,也是前不久爆火的时候才购置的。
处在郊外很偏僻的地方,院子很大。傅挽在车上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这个很大的院子是什么样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件布置得过于精美的房间里。
怎么说,就是过于精致,才显得毫无人气。
但是偏偏,又看得出来布置的人极为用心。且全都是照着郁槐的喜好来的,白色的床单,绣着绿色丝绦的窗纱,放着抱枕的飘窗旁放着一个奶茶杯。
傅挽心里大概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脚踝上锁着一个脚铐。脚铐做得很精致,大小和弧度都和郁槐的脚踝很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