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沉默了一下,但是没说话。
系统十分好奇傅挽这种受尽了世界不公待遇的人为什么还能保持着一颗近乎“白莲花”的心态,于是小心翼翼试探道:“你以前好像也没这么胆小。”
什么自杀他杀都信手拈来,捅自己刀子和给别人挡刀子眼都不眨。
“不是胆小的问题。”可能是第一次有人问傅挽这种问题,她回答得很犹豫,“是我觉得,如果就因为不一定会遭报应,或是被法律制裁而去作恶的话。人人如此,这世界会成为什么样子?”
系统:“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系统。”
“丧失道德的人,与畜生无异。人人皆是畜生,那也不必追求什么天下大同,路不拾遗,家不闭户了。”
系统沉默了好久,“我一直以为你这个土狗沙雕根本配不上白月光这三个字,原来是我想岔了。”
傅挽:“你才土狗,你全家都是土狗。”
系统:“不,我全家都是系统。”
傅挽不想和煞笔系统说话了。
她抬手拍了拍秦缇的肩膀,仿佛一个圣母玛利亚,“少年人,你要对世界怀着一颗仁慈柔软的心。”顿了顿,她继续补充了一句,“保持不了就算了,但求不报复社会。”、
秦缇失笑,这才解释道:“我取走谢檀枝神印的时候,已经给她下了禁咒,不会有人能趁机拿走她的神骨。”
傅挽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一堆废话,然后看向秦缇,“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拿神器作为载体,提醒下个世界的你可以恢复记忆了。”
秦缇看向傅挽,“只缺施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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