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来得猝不及防,傅挽说不出来话,浑身也软绵绵的,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也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一时之间,十分狼狈。
过了一会才有当值的侍女走进来,见到傅挽趴在地上,连忙上来把她搬回床上了。
傅挽仰着脸看着帐子,酝酿了好久,才开口道:“朕向河税。”
侍女:“……?”
空气寂静了三秒钟,为首的侍女连忙跑去给傅挽倒了一杯水,亲自递到了傅挽的唇边。傅挽仿佛中风了一样,连带着喝水都不太利索。
大概是过了一两天,她才意识到自己最大的问题不是动作和言语不顺了。
而是忍不住地发脾气,没由来地暴躁,非常暴躁。
好几次,傅挽看着在自己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侍女和内侍,她都非常想要将这些人拉出去杀了,而且还忍不住想,要怎么仔细地慢慢虐杀,让他们多痛苦。
这样一想,傅挽自己都忍不住升起一股泄掉愤怒的快感。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原主赵苑之久居人下,偏偏心高气傲,有些暴虐扭曲的心思其实是很正常的。但是傅挽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自从上次晕过去之后,醒过来只要看到人,便生出一股子无名火。
好像是无论如何,身边的人总是会惹怒她。
总之,她只要想到身边的人,便忍不住想要杀人骂人。就算是竭力不去想,也觉得非常暴躁,想要虐杀点什么才好,或者自己对着自己生气自残才能发泄一点。
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三天,傅挽就恨不得当场去世。
但是计划还是要按照原计划进行,毕竟一切都安排好了。
正月初十,赵苑之的心腹党羽拿出了宋家不少党羽以权谋私的证据,一举上书检举此事。傅挽当即受理,一时之间朝堂上直接因为这件事炸了。
这件事迅速开始受理,但是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便查出这件事似乎不大对劲。
也就是这时候,宋家亲自拿出证据,表明赵苑之的心腹上奏的事情不符。这样一来,整个京都再次炸了,但是傅挽却不肯相信宋家,直接以莫须有的罪名定罪。
果不其然,罪名一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