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微微一愣,半天都没有伸回手。
他有些苦恼地看了傅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将她扶起来,想要将她抱进帐篷里。傅挽睡得不是那么熟,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有人抱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是竹。
她微微侧过脸,埋着脸在少年的怀里蹭了蹭。
少年的脚步微顿,他下意识低下头看了傅挽一眼,但是怀里的女子看起来睡得很深,红润的唇角微微翘起,眉头舒展,十分舒展放心的姿态。
他见傅挽睡得很深,便继续往前走去。
谁知怀里的女子微微动了动,一双雪白的藕臂伸出来,松松地挂在了他的脖颈上。这样一来,她的脸便更是埋在了他怀里,只能露出一小半侧脸来。
皎洁的月光下,黑发雪肤,乖巧漂亮。
竹不受控制地,喉结滚了滚。
紧接着,他还是抱着傅挽一步一步走进了帐篷,将她放在了被褥上。只是她的胳膊更是搭着他的脖子,并不松开,竹试着想要掰开。
结果傅挽手腕一动,腕底银针飞出。
他闪身避开,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在池翎身侧躺下来。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何况傅挽的脸还埋在他怀里,他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池翎漂亮无害的脸。
她睡着的样子和清醒的时候很不一样。
清醒的时候的池翎像是一朵妖冶而有毒的罂粟花,便是只看一眼,便会让人沉迷而胆寒。
但是睡着的她,红唇微张,雪颊微鼓,看起来明艳又可爱。他眼睫颤了颤,闭上了眼睛,压抑住了内心止不住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只是她的武器。
连一个奴隶都算不上,一个器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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