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汜笑道:“大公子,若不嫌弃,上茶肆一聊,若何?!”
“请!”刘琦待人以礼,荆州又师者如云,自然不会拒绝,也是执行习惯了的。
二人进了茶肆,许汜笑道:“大公子本是出身高贵之人,怎么面有愁容?!”
刘琦哪会说父亲的不是,便道:“心有忐忑,十分不安!”
许汜笑道:“大公子是牧州长子,缘何不安?!”
刘琦欲言又止,有苦都是说不出来的,良久,道:“只恐荆州无我刘琦立足之地……”说罢竟是落下泪来。
许汜都同情他了,便道:“父严在上,孝者,小棒则受,大棒则走,自古明理,便是重耳当年也是如此。”
刘琦一怔,听进去了。
“况且州牧,并非如晋献公当年那般不堪,连儿子也不容。州牧必会妥善安置长公子的。”许汜道。
刘琦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便是刘表不是那虎毒食子之人,只恐万一有了变故,人走茶凉,他不就是任人鱼肉了吗?!
那蔡家人势力如此之大,着实可怕,刘琦也是怕的,只恐刘表一死,蔡家便一手遮天了。
刘琦是没什么眼界的,只以为这荆州刘表一死,便是蔡家人的天下了,哪里知道,这周围的虎狼只等着刘表一死,全扑上来呢。
许汜叹道:“汜在荆州日久,的确感觉到此处与徐州不同,我主无子,原本我徐州人还难受,如今看来,倒是幸事……”
刘琦一听,便哭道:“可恨我母无有根基,若有,何至于此,如今竟是连反抗能力也没有,无有半分的依仗……”
“果真无半分依仗?!”许汜道:“刘,可是宗姓!”
刘琦一怔,看着许汜,道:“不错,若说同宗,倒有一个刘皇叔,他日若是得他庇护,也是好的……”
许汜嘴角一抽,笑道:“刘皇叔的确是个好的,只是,他便是有心,也未必有力……”
刘琦眼眸一暗,失落道:“不错,那家人不会放过他,我弟弟在,哪容得他?他便是刘姓,也未必能主事……刘皇叔也不能硬来,终究是隔着宗姓,若不然有他在,我何须惧于此……”
许汜心里已经特别无语了。
刘表这两个儿子,都不咋的啊,生子还不如生女呢。这样的儿子一百个,也未必比得上吕娴。瞧这样儿,跟小白兔似的。
这般懵懂,只知自身处境,对天下之局完全不知,对荆州局势更是完全不懂,便是接了荆州,也是他人盘中餐也……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