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出乎意料的。
司马徽一笑。
他早门徒天下,这种事,是信口拈来之事,十分顺便为之罢了。
因此,不过两日功夫,司马徽与弟子们出行见闻秋冬之景,司马徽顺便夜观了天象,与弟子们说了一声星象,因此此事便传开了。
并且是沸沸扬扬的。
因为这话谮越,而且带有暗示与诱导性的,有信之者,也不信之者。
天命在司马,非在曹也!司马氏,将要趁势崛起。
这话一在徐州传开,多少名人隐士的观星象,然而他们愣是没瞧出来星象哪里预示了司马氏的崛起,但是一件事发生了,它本身的矛盾也是爆点。
有附合的,赞同的,脑补的,并且自寻证据证实它的,也然也有争辩的,反驳的。
也有骂无稽之谈的。
更有人不客气,大骂水镜谮越,妄议什么天命不天命,将汉室与天子放在何处?!
一时吵的火热,引起骂战了。
这事,不就越来越大了嘛?!
许都来的使者听闻了这两者消息,已是心急如焚,当下也不敢耽搁,写信一一汇报给曹公去了。
天命来要纳吕氏女为妃是一事,吕氏女与袁术子已成婚是一奇,再加上这第三奇。徐州是真正的热闹着的。
吕娴与臧霸回来了,当然了,是避着人回来了,虽未刻意,但是只要心腹人不说,谁能知道吕娴现在这个时间回来了?!
“先回府看貂蝉……”吕娴道,“宣高随我先回府上住,还未给你安排府邸,如今怕是无处落脚。”
臧霸本就随她左右,因此,本就是不离身的,自然无有异议。
二人便悄悄的回了府上。
严氏极喜,府中上下消息没透出去,但是,严氏和貂蝉是很高兴的,二人准备好吃好喝的,一一说了徐州的事,吕娴便看着貂蝉的肚子,很亲切,笑道:“再过几个月,便要相见了。我很高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吕氏还是太单薄了。”
貂蝉见她是真的高兴,心中隐隐的一口气也卸了下来,心里轻松了。
她心里对吕娴是感激的,因为她的容人之量,才叫她在吕府并没有那么的小心翼翼,感恩戴德。只有下人对主人才会感恩戴德。
而吕娴给她的感觉不是这一种,而是真正的将她当家人。
因此她笑道:“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皆交于女公子来教导。”
“好。最好有个十个八个的,一并教了,”吕娴见貂蝉哭笑不得,便笑道:“母亲也需努力些方好,吕家兄弟姐妹是多多益善的。”
严氏脸色胀红了,她是传统之人,哪见过儿辈的打趣长辈要多生子嗣的?!因此竟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吕娴笑道:“害羞什么?!到时候放在一处一并教,武一起练,书一起读,真惹祸了,也一起受罚,如此,长大了,才感情好,相互为彼此依仗。一家人,生死相依,利害一处!”
严氏心中的隐隐不安也消失了,她点点头道:“我儿这一点说的很是。以后,也是你的助力。”
吕娴哈哈大笑,在家休息一阵,用过晚饭,趁着夜色便与臧霸出来了。
臧霸道:“去何处,需要大晚上的去?!”
“去算账!”吕娴上了马,道:“找陈元龙算算账,刘备的美人计,我不信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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