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他去了何处?!”高览道:“众人都以为他去寻吕布。我看未必!”
“还是当不知了吧。不要去猜。”淳于琼道。
高览秒懂。反正拿回了邺城,他们的任务完成了。至于司马懿已出邺城,去攻打哪儿,也没他们的事了!
“我二人先守邺城,等主公得了信,发来军令再动。”淳于琼道:“……在此也可清静一时。”
高览无言对,苦笑一声。
反正这一城池是得的莫名其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哎!
“淳于将军以为,吕布与司马懿闹掰,真有其事否?!”高览道。
淳于琼狐疑道:“……谁能知晓呢?!”
若是作戏,这……
只是他们哪里能叫破?!
有时候,叫破的人,就是有罪的。至少在袁绍阵营中是这样!
还是不哑不聋,不能得活啊。不如当不知道算了!
二人不安,还是怕司马懿在城中留有内应之类的,将城内狠狠的搜查了一通,还查了一些可能有反叛,或过于亲近的可能已经通于吕氏的,因此竟也不敢大意。
自此驻扎在邺城。只是每每升帐时,都要说一番司马懿的奸计,怎就这么的巧妙呢。
但是这计能成,其实挺险,而险计之所以能成,是因为司马懿算到了人心。倘若遇到个不顾一切只勇的战将,不顾一计的冲进城,就难成了。
可见司马懿这个人对人的性情的把控分析,已细到极致了。
细思极恐。至少根据高览和淳于琼的作战经过,他是分析出他们必是不想与司马懿你死我活的,也析出了人们在袁绍营中的性格。是藏了属于战将的本性的。他甚至算出了能在袁绍守拙的人,才能安然至今,所以料定他们无论勘破勘不破,子时进城的可能性都不大。
且说邺城已拿回的消息还未到前线,却已先被袁谭知。
袁谭并未放心上,只道:“司马懿奸计巧逃而出,而高览淳于琼却执于守,不敢攻,可见懦弱胆怯。也罢,这许多人马也该取回邺城,若不然,岂非显得我袁军上下是废物。”
他以为是司马懿独木难支,吕布走后,他怕守不住邺城,所以这才施巧计离开了。
至于去哪儿,他也并未深问,只以为他定是追吕布去了。
这个他也就放在一边,反而在意另一封信。
“奇怪,曹贼竟与谭书信!”说罢冷笑连连。
左右见过,纷纷皱眉,此时自傲,哪里看得上曹贼,纷纷冷笑道:“曹贼信中颇有讨好之意。莫非是欲离间挑拨明公父子?!”
“离间挑拨也轮不到他。”袁谭自负道:“区区曹贼,早晚要攻破许都,斩下他的狗头来!”
此一时彼一时,至少眼下袁谭兵力雄厚,是不屑于曹操讨好的信的。甚至都不放在心上。
左右谋士却道:“曹贼向是奸雄,此信必有深意,我等以为,恐有挑拨之嫌。倘明公得知将军与曹贼有书信往来,恐怕……”
袁谭脸色一变,倒不怕曹操,而是怕袁绍忌惮。这是他的心病,只要袁绍压在头上,他这病是永远好不了。
“先生教吾,可有解?!”袁谭急道。
“不若将此信送与明公,以示袒荡,也除了后患……”左右道。袁谭亲手交出,还算袒荡,但若有人告密,不管真假,那才真是坏了事了。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袁绍必定更疑心。
袁谭沉吟半响,虽知这也有后遗症,但也没得选了,便道:“便依此计!”
竟是将信原封不动的送到前线。
袁绍是得知邺城收回与这封一并收到的。得邺城失而复得,心悦的同时,便放下了一颗心,只发信叫高览与淳于琼先继续驻守邺城,不得有误。
待看到袁谭原封不动送回的信来的时候,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哼了一声,怒从心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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