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郊区的别墅拥有不错的景色,这是当初伊莎贝拉选择这里的原因之一,在这个光污染还不是很严重的时代里,繁星特别的清晰,在夜里发出亮眼而闪烁的光。
也许是因为月色下的金发男人看起来特别的迷人,在沉默的对望之中,伊莎贝拉率先吻了上去。
盖茨比几乎是本能地按住她的脑袋去加深这个吻,酒精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弥漫,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也不知道酒精还是女孩的作用,他感到有点醉。
啪啦一声,酒杯被他们推下去了,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但是没人去在意,仍然在寒冷的夜里索取着彼此的温度。
分开后,盖茨比用指腹轻轻擦掉伊莎贝拉唇边被吻脏了的口红,说:“你还记得我们在路易斯维尔一起跨年吗?”
她弯起眼睛:“抱歉,今年并没有烟火表演。”
“你在这里已经足够了。”盖茨比很顺口就冒出了这一句,两三秒后才察觉到不对劲。
“呃,我是说……”男人脸上久违地涌上了一丝慌乱,眼神飘移。
“我就理解成你在说我比烟火漂亮。”伊莎贝拉很“善解人意”给他一个下台阶。
她刚说完,夹离着“happynewyear”的欢呼声就从一楼飘了上来,原来已经半夜了。
他们从1919来到1920,这一年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总是聚少离多,但是很神奇的在年末这个时候又聚到了一起。
“新年快乐,杰伊。”
“新年快乐,贝拉。”
欢呼声隔了一阵子才消停下来,盖茨比一直在凝视眼前的女孩。
当他看着这里的一切,他看见一个由伊莎贝拉亲手建立起来的王国,她是这里的女王,也是她的女王。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盖茨比就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所深深吸引,在那之后他就再没有在别人身上看见相同的特质。
他看着她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地方设计师成长到全国首屈一指的设计师,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彷佛在她身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伊莎贝拉是他的美国梦,是他的信仰,他内心深处的那个来自北达科他州的小男孩正在景仰他的光。
刚才在人群里,他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用要那么着迷的眼神去看她,因为他的梦想就近在咫尺,他出于本能的想要把她抓住怀里,那近乎赤/果的欲望快要弄疯了他。
“我们回去吧。”伊莎贝拉开口了。
盖茨比伸手作为她的支撑点,好让她跳下来。
因为惯性的关系伊莎贝拉的身体向前栽了栽,刚好栽到了他怀里,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很自然的分开,她看了旁边的人一眼,然后又收回眼光。
可能只是出于□□上的依恋,她的确对盖茨比有着别样的感觉,就像吊桥效应。
只是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什么时候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