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早醒来。
颜乐满脸通红地看着濡/湿的床单和裤子,僵滞了半分钟后,立马去浴室洗了个澡。
而后在徐徐晨风中,他羞红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洗漱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就连脑袋上的小犄角都羞怯地冒了出来。
小肥醒后不解地站在他的小犄角上啾啾啾。
直到颜乐将裤子和床单都洗好后,他才缓过神来。
“呜呜呜我完了,小肥我真可恶,竟然会对..我的监护人做这种梦。”冷静下来后,小犄角缩了回去,他把小肥抱在怀里,不断嘟囔着。
小肥听不懂,只会用鸟喙轻轻地啄他,状似安慰。
“我今天早上都没脸见晏珣了!”他戳了戳小肥柔软的肚子,“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这是他活了十八年来,第一次做..这种梦,太羞耻了。
他现在真的不能见晏珣,否则上次那样奇怪的状况肯定又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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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断流逝,卖相俱佳的早餐全然摆在餐桌上,坐在主位的晏珣面色平常,耐心地等待着颜乐的下来。
但直到报点的猫头鹰状机器报出九点,颜乐也仍然没有下来。
往常因为要送颜乐上学,所以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会在早餐点出现在餐桌,尽管今天是休息日,但按照以往,颜乐都会在八点半的时候下来吃早餐。
瞧见晏珣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耐,岑姨提醒道:“晏先生,您要不上去看看?我记得我早上过来的时候,有瞧见小先生在阳台。”
“阳台?”
“嗯,不过隔得远我也没看清他在做什么,只能瞧见他的身影。”
“知道了。”
说完,他便起身上了二楼,缓步转弯来到颜乐的房门前,他抬起明晰的手指,敲了两下。
房内没有任何回应。
又过了一会,他想再敲门确认颜乐在干什么时,房门竟然打开了。房门露出一小条缝隙,房内的人瞧见是他后,又利落地关上了门。
“怎么了?”
“没。”房内,颜乐好不容易褪去的脸红,再瞧见晏珣的那一刻,竟然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尽管他只看到了晏珣垂落在身侧的手。
颜乐:没出息qaq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