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观摇摇头,“没什么。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养养伤。不用担心霍乱。”
祈无病看着他起身,“你要去警局?”
“嗯,嫌疑人要去洗清嫌疑。”闻观把碗端到厨房,“你吃完放那儿就行,等我回来洗。”
祈无病两三口迅速扒完了饭,“我跟你一起去。”
闻观“啧”了一声,走出来把他摁了回去,“听话,大人的事小孩儿别插手。”
祈无病:“……”
今天比平时更加独断专行的闻观冷冰冰的走了。
门刚关上,祈无病就挪到浴室洗了个澡,忍着羞耻感把后面的药水清理了一下。
那个位置的疼痛时不时就碾磨一下他的神经。
在煎熬里他挪去了酒吧。
巧了,想找的人正和霍乱一起坐在酒吧前厅里吃黄焖鸡米饭。
佘禧堂拿筷子夹着鸡肉打招呼,“哟,还知道来啊,你小侄子都快饿死了。”
霍乱冷哼一声,“饿死他都想不起来我。”
贺渡跟着冷哼,“你们是第一天认识他吗?”
祈无病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昨晚事发突然,实在没法儿赶回来。哎?他怎么也在?”
这明显指向不该在此的贺渡。
佘禧堂解释,“我过来找你,刚好碰到他,就一起来了,然后看见你侄子坐在门口,像个走失儿童一样。”
贺渡一脸不爽,“我在这儿有什么问题吗?酒吧你家开的?”
祈无病扶着腰,慢吞吞的坐在沙发上,疼的“嘶”了一声,“我随口一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佘禧堂奇怪的上下巡视他,“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祈无病冲霍乱招招手,“去,给叔拿个软垫儿垫垫腰。”
霍乱一脸不乐意的去找垫子了。
贺渡手里的筷子也停了,盯着祈无病面带桃花的脸和闪着水光的眼角发出疑问,“你腰疼?”
祈无病调整着坐姿,松散的T恤领口滑落了些,露出了几点暧|昧的红痕。
他语气无奈,透着沧桑。
“我哪知道被|操一次竟然会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