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奔溃的同时,沈遇也有那么一瞬间脸色剧烈一变。
大约十分钟后南溪换了裤子扁着嘴下楼闷闷不乐的坐在餐桌边上,仔细看,脸红红的。
沈遇早已经把午餐摆好放在桌上,此刻也是扶着额坐在边上。
半晌,他才开口,“不是饿了?吃饭。”
南溪接过沈遇递过来的筷子,皱了皱鼻子,问他,“我都这么郁闷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吗?”
沈遇压了压太阳穴,反问,“你只是郁闷,而我是惨,见过哪家老公要教妻子怎么正确的上厕所?”
所以,究竟该谁安慰谁?
南溪眨了眨眼睛,顿觉沈遇说的好有道理。
一想到沈遇这么惨,南溪那点郁闷顿时就没了。
人只能和比自己更惨的人比,这样才能觉得快乐一些。
南溪哥俩好似的拍拍沈遇的肩膀,柔声安慰着,“没事的,你就当提早体验一下有个儿子的感觉。”
沈遇推开南溪的手,“我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