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秀娟确实去了儿子的学校。
但是陈秀娟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儿子为什么打架,去了学校就压着杜小翔和同学老师道歉,可以说是卑微至极。
也丝毫未曾顾虑到杜小翔的尊严。
跪习惯的人,似乎就忘记了挺起身板做人。
懦弱习惯的人,也似乎没想过要求身边的人要有尊严的活着。
未被生活平等对待的人,也未曾有过一颗平等对待别人的心。
在南溪看来,这个诉主的家所有人都是扭曲的。
包括诉主的心理也是如此。
南溪想,真是万幸,杜小翔还小,希望还能来得及。
“为什么和同学打架?”南溪指了指沙发,“坐着慢慢说。”
杜小翔显然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母亲会问这一句为什么。
他微微一愣,而后才小声的应着,“因为他骂我是杂种,是废物,他还推我,所以我才忍不住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