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叫道:“淹死人啦,快出来救人。”
阮星竹叫道:“是不是你淹死了?”
“别开玩笑,我淹死了怎能说话?快来救人哪!”
“你淹死了,我就来救,淹死了别人,我爱瞧热闹!”那中年人道:“你来是不来?”
“若是男子,我就救,倘是女子,便淹死了一百个,我也只拍手喝彩,决计不救。”
“阿星,快快,是我将她失手摔下湖去,那知便不浮上来了。”
“我先得问清楚,是男人我就救,若是女人,你免开尊口。”
萧峰和阿朱都好生奇怪,心想:“妇道人家不肯下水去救男人,以免水中搂抱纠缠,有失身份,那也是有的。怎地这妇人恰恰相反,只救男人,不救女人?”
段正淳跌足道:“唉声,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你别多心。”
“哼,小姑娘怎么了?你这人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都是来者不……”
她本想说“都是来者不拒”,但一瞥眼见到了江辰他们,脸上微微一红,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这个“拒”字就缩住不说了,眼光中却满是笑意。
“时间过去那么久,估计那小姑娘已经淹死了,算了不要救了。”
“你不让我救,我偏要救。”
阮星竹身姿曼妙纵跃一跳进水里。
萧峰小声说道:“这女子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只怕又是个顽皮角色,和阿朱及那个坠湖少女要鼎足而三了。”
阿朱觉得乔帮主说得很有趣,心里认同他的说法。
很快阿紫和阮星竹就露出水面,两人来到岸上。
阮星竹用手指去接触阿紫的鼻息,鼻子没有呼吸。
“她已经没有呼吸,我抱她进房间里救治。”
段正淳心里内疚自己失手打死她。
等阮星竹走后,段正淳连忙跟了上去,江辰几人也跟过去看。
只是当江辰他们来到屋外,透过窗户却看到阮星竹一脸伤心地哭。
除了江辰,其他人都很奇怪,难道是那小姑娘死了,阮星竹伤心哭了。
可是通过她和段正淳对话,才知道阿紫是她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阮星竹手里拿着金属挂片,还有后背肩膀处刻了个段字。
江辰注意到阿朱脸色大变,情绪激动,一脸伤心。
“义弟,弟妹这是怎么了。”
“那个挂片和肩膀处刻的段字,阿朱都有。”
“你是说阿朱是他们的女儿。”
“嗯。”
乔峰此时心里也很复杂,如果阿朱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自己和义弟的关系,这父母的大仇怎么办。
“乔大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马夫人说的未必是真的,等一下,我帮你询问此时。”
乔峰也知道寄希望于这件事是个误会,不然到时候事情会很难办。
段正淳和阮星竹看到自己女儿死了,很是伤心。
江辰四人一起进去里面。
“岳父不必难过,她并没有死。”
说着江辰点了阿紫的笑穴,阿紫笑着从床上坐起来。
“太好玩了。”
阿紫实在太顽皮了。
“你是谁阿,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阿紫不得放肆,他是你姐夫。”
“姐夫,我还有姐姐吗。”
“她叫木婉清,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既然是同父异母,她才不是我的姐姐,他也不是我姐夫。”
段正淳举起手作势要打她,可是想到她身世可怜,就没忍心动手。
阮星竹看着木婉清。
“她是你和哪个贱女人所生的女儿。”
木婉清听到有人辱骂自己母亲,抬起手袖箭对着阮星竹射出。
事发突然,阮星竹吓得脸色苍白,江辰劲力一挥,袖箭掉落地上。
“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
“真好玩,娘这小贱人想要杀你也。”
“你……”
木婉清气得要不是江辰拦着非得撕烂她的嘴。
“阿紫闭嘴,不得对姐姐无礼,她是我和秦红棉所生的女儿。”
“阿紫说得对,她才不是阿紫的姐姐,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江辰打开褶扇慢慢摇着。
“阮阿姨,虽然婉儿和你并无直接关系,但是有一人却和你关系匪浅。”
“什么?”
阮星竹一脸疑惑望着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