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这才上了车回了自己家。
“他这次靠着河道的事情赚了两三万两的银子。”
魏沅淡淡的对苏珍珍解释道,苏珍珍一听,顿时有些讶然,这么多?!
书里可没有说够陆彦京在赚银子这方便有多厉害啊,反而是原女主沈云蕊,后来靠着陆彦京的势力,在靖安国开了最大的胭脂铺子,赚了不少的银子。
如今怎么像是颠倒了似的,沈云蕊成了个吃闲饭的,而陆彦京反而会挣银子了。
苏珍珍不由琢磨着,让谭嬷嬷领着人先进屋去熟悉环境,顺便将东西搬进去布置起来。
她觉得陆彦京这人透着蹊跷,之前魏沅都说了,他知道河道开凿的事,借着这件事搭上了县令的船,县令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何一个小小的秀才会知道。
他若是有这脑子,之前也就不至于二十一岁才考中了秀才,难道他是知道未来的发展……“相公,他现在都不准备科举的吗,这下半年就是秋闱了,他这样成天将心思放在旁的地方,就不担心自己考不中吗?”
她不相信陆彦京会放弃科举入仕这条路,当初他可是让原主多等了他三年的,就是为了考中秀才自证,可见他在科举上面是坚定的。
魏沅闻言,也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他没把太大的心思放在陆彦京身上,他还真就希望陆彦京好好努力有朝一日入朝为官呢,他要让陆彦京好好感受感受得到又失去,被命运戏耍的感觉,死很容易,生不如死却需要一点技巧了,因而只要他不主动来害他在意的人,他暂时都没有去管他。
现在被自家娘子这么一提醒,魏沅忽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摇了摇头,苏珍珍的猜测似乎是被证实了,她面色肃然起来,忽然觉得这件事大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