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的人是不是还得每次都去观察进度?
此,对于知道用猫来掩盖尸体的人,要么是是清楚整流程,并且习惯做这种,才敢放大胆地采用这的方法,要么是知道这种方法,并且有余裕去监视情况的人。
此,我就立刻排除了对猫『毛』过敏的屋。
是为了我的私,我还是得放点『迷』『惑』的话。
为在我去公寓之前,我就从目暮警官那里知道屋是外守一。
我也知道,外守一是诸伏景光在找的杀害他父母的犯人。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诈一下还是很容易的。”我说道。
樫村忠彬:“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吧?”
是吗?
我歪头。
樫村忠彬说道:“案件能顺利解决就好。不过你这很厉害啊!一眼就可以怀疑到对方什么的,不对,过快速分析。”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时间,并且把剩下的西瓜蛋糕也分他一些,说道:“这是用反季节的西瓜做的,很甜,樫村太太也许会喜欢呢?”
“哦哦哦,谢谢!”樫村忠彬惊讶地说道,“我老婆早上还在说在大冬天吃西瓜呢,我都在头疼这件。真的谢谢你,虽然有点早了,但我可以跟你说——”
“樫村太太怀孕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
“为樫村太太这温柔的人一般不会睡晚,来不及给丈夫和孩子准备早餐。果是生病的话,你应该很担才对,不会和我有思聊这些有的没的。所以,我判断是怀孕,孕『妇』早期为荷尔蒙变化,会变得比较贪睡。”
“你真的该去当侦探。”
“哈哈。”
侦探可没有我这么不负责任。
老实说,我对凶手是谁,根本不在意。
我得说我本身其实有问题的,我非常清楚我自己里面有缺陷,长期固有的内在情绪结构有时候会让我会放大自己的感受,忽略别人的法。此,我必须要会更多的迎合他人法的技巧,理解分析他人的感受,却不能够完全与他人共情,缺乏理。
一般情况下,若是其他人,总该会立刻有其他的反应,厌恶,忌惮、冷漠或毫不在乎。我不能说我是毫不在乎的,但也会觉得自己更像是观众一,实验员一,观测者一,我更倾向于理解明白这过程就好了。
……
我突然有点不太好的法。
“那樫村先生慢慢吃,我先走了。”
我端着西瓜蛋糕往研究所的办公室走过去的时候,刚好遇到鸟居先生。
我和他打完招呼,就是并排在走。
鸟居先生问我:“你在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什么?
“我有时候,我会不会有潜在的反社会人格,但我没有注意到?”
鸟居先生看了我一眼,似乎要从我的眼睛里面看出我会说这种话的法,但他也没问,是慢条斯理地说道:“一般反社会人格都自恋的。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反社会。就像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不会动去找医生,为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病。此,好消息是,当你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的话,那你应该其实很健康。”
“和君。”
他次看向我。
“你很好的。”
“……”
有点被夸奖的感动,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