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林疋和发现诸伏景光态度非常坦然。
诸伏景光见他反而有些小心翼翼,笑:“原来你会害我吗?”
“不会。”
林疋和又兴兴走前面了。松田阵平看着林疋和那么兴,余光觑了他一眼,说:“就诸伏『性』格好,所以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你了。”
林疋和见他好像并不满意他和诸伏景光这件事的揭过不提,:“那你就会很讨厌我吗?”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是借着萩原来靠近他的话,松田阵平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扭曲之类的吗?
松田阵平还以为林疋和会回怼他几句,想到是说这么无聊的话。
“你不是说废话吗?”
“……”
想到松田阵平居然心眼那么小……
【林哥,你不要误会。松田阵平就是很直率,他可能更喜欢单刀直入的方式而已。】
【,比起说讨厌,他其实应该是不习惯自己的朋友居然要这么弯弯绕绕的。】
【可能会觉得这种曲线救的方式,很不坦率,也会觉得原来自己的朋友居然这么不相信他,连面面交流也有办法做到,会觉得有点失望的。】
【是啊!!和哥,松甜甜还是超甜的,他自己朋友超好!】
松田阵平还有说完,继续说:“你不知我一直很喜欢你吗?这种小事怎么会讨厌你?”
【…还是直男玩得溜………】
【我收回自己刚才废口水替松田说情的话,他是一个可以玩读者心跳的男人(各种意义上的】
“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换我的话,讨厌是不会讨厌的,那我一定得教训你,看你这脑袋瓜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林疋和被松田阵平的话逗得失笑:“哦,那你是要剥我的大脑,检查我大脑到底是灰质多,还是白质多吗?”
什么灰质白质?
松田阵平『插』着口袋说:“剥太麻烦了,我会抱着生啃。”
“那你可得小心自己会得克雅氏症。”
“来说点我听得懂的吧?”松田阵平撞了林疋和的肩膀,说,“听到我说教训你,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啊。这是看准我不敢你下狠手吗?”
“那我求求饶?”
“哦?你要怎么求饶?”松田阵平想到听到这个答案,说。
“说阵平大人,为了得到你的原谅,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样?”林疋和说完,自己都笑了。
松田阵平觉得林疋和一定是被萩原教坏了,有点嫌弃。他说:“你是不是以为不会发生,就这么得意忘形啊?”
林疋和也『摸』不准松田阵平这个态度,也不知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于是看着他:“那你希望我说什么。”
“只要你说,你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想永远当我朋友……”
林疋和镜片的瞳光闪了闪,脸上的表情也收了起来。
……
他从来有想过这么远的事情。
松田阵平说:“然我会说下不为例,就会原谅你了。”
“……”
“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想,我如果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我们又怎么当永远的朋友呢?”
【不要虐!我安静吃糖,不代表我要刀。】
【真酒的身份终于要揭了吗?】
【达咩达咩,达咩哟!】
林疋和抬头看向松田阵平,表情里面有嬉笑调侃,只有慎重:“人不能想太遥远的事情,未知的变数总是太多。不能轻易相信他人,就算是我,哪怕我有害你们的心思,我本身也不一定值得相信,不是吗?”
这么慎重到底是偏向教导教育多一点呢?
还是透出一些隐而不发的警告呢?
松田阵平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会一直守着父亲电脑的人不会是真的坏人,你有心。”
他顿了顿,说:“阿和,我警校的时候,其实有点讨厌和你接触。”
林疋和听到“讨厌”这个词,顿时眼皮一跳,觉得真的只有松田阵平才能这么不管不顾,这么直白刺激别人。就算是他自己,也“被别人讨厌”也会有些意的。更况,他有想到松田阵平原来讨厌过他……
“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你会事无巨细关心他人,但是你从来都不会说自己的事情。别人靠近你时,你总是让人感到疏离冷涩,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自己你的情感付出都会是自己一厢情愿。这种感觉很让人不舒服。”
林疋和少有被人当头被人说那么一通,尤其是松田阵平,他口齿顿时有些滞涩,不知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说:“…不起……”他也有想过自己原来会让人这么不舒服。
“不起也说得太早了。”
林疋和抬头看向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双手『插』着口袋说:“我还有说完。”
“你的『性』格到现还有变,可你知我为什么想和你当朋友吗?”
“海岛上的表现很好?”
“那个每次想起来,我还是很不心的,好吗?”
“……”林疋和觉得自己又得小心翼翼待松田阵平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