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首先冒出声音:“我们这次过来可不是安的什么好心,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松田阵平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两个人跟说漫才似的。
降谷零听得哭笑不得:“我们不是故意放你们鸽子的。”
“前天班长主持也没有来,昨天简单聚会也没有来。”松田阵平真的是用兴师问罪的口吻,就差夹着降谷零的脑袋,对着拧。“阿和,昨天就离开了。”
对,我从赤井秀一那里离开的时候,再约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一次,这次由我主持的,所以我确实和他们再约一次。
我之前不知道诸伏景光受伤了,因为私心,我还是在变回猫之前,想见一次面。现在知道他在我们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就受伤了,我肠子都悔青了,一定给他们增加了很多没有必要的心理负担。
我真是有罪。
降谷零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注目礼下,十分惭愧地低下头,说道:“任务脱不开身,所以没办法到场。”
我听到这一幕,感觉特别不好受。要不是我擅作主张变成人了,也不会这样给他们添麻烦。现在我还要他们感到自己很抱歉,这实在太难受了。
我做事太不知所谓,我揉了揉我的头。
松田阵平喝了一口咖啡,口吻平淡地说道:“来不了就来不了,谁都了解你的工作性质。只是趁机过来看看你和景光的情况,你们要是忙,来不了就算了。我们又不少这么一次见面。”
萩原研二说道:“我帮你翻译小阵平的话,我们就是故意抓你把柄来蹭吃蹭喝的。怎么着都要给我们打个折,再来点什么买一送一吧?”
降谷零这次笑要更真心更开怀得多:“我这就帮你们免费续杯。”
萩原研二估计是一边看降谷零倒咖啡,一边和降谷零说话。因为倒咖啡的声源处和萩原研二所在的位置一致。
他说:“下次你们要是跟阿和见面,就别提没到场的事情了。”
“嗯?怎么说?”
“他心眼小得很,你们要是跟他说对不起,他一定会胡思乱想,想东想西,以后就不敢叫你们了。”
萩原研二第一句话让我有点不满,但他后面那句让我觉得他真的太了解我了。
“我知道了。”
松田阵平的声音说道:“景光怎么样?你们两个人同时忙,在同做一件任务吗?”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想怎么开口解释。
我要是降谷零的位置,也会觉得很为难,说真话会让他们担心,说假话会让他们失望。
“你要是觉得现在不方便说可以不说。”松田阵平开口说道,“又不是审讯或庭审。不过,有什么能帮的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