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奏的烧后半夜就退下来,理由倒是有现成的。 反正他从七个月学会爬就到处跑,今天跟躯俱留队的人打嗨了,随便乱跑一下也不奇怪。 小孩半夜被晃醒,套上之前的衣服,扔出了躯俱留队的宿舍。 禅院奏:“???” 禅院奏站在春夜的寒风里,完全不明白他哥为什么忽然之间翻脸了,茫然地抖了抖。 然后打了个哈欠。 有点冷。 小孩晃晃悠悠地转过身。 回房间睡吧。 看到禅院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禅院甚尔才从门边离开。 然后一拍禅院安也的后脑勺,“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