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反驳:“我才没有想,我只是被影响了。”
如果不是做了那个前世的旖旎梦,又被莫名影响,她才不会那样,至少不会在外面这么急不可耐……
怕他又打趣自己,她捂着发烫的耳朵不让他亲,忍耐着让她更羞耻的燥热,问:“你找到了?影响我的东西。”
这里处处透露着古怪,然而自从他们掉下来后,躲在暗处的东西却迟迟没有暴露痕迹,但不知不觉间初迢就中了那么阴险的招,只怕是没那么好找出来。
洛野倒是不急:“不要急,它们总会暴露的。”
纵使变种再狡猾隐秘,也没有人的智慧和耐性,一旦猎物没有上钩,它们自会忍不住先暴露踪迹。
“嗯。”初迢自然是无条件信任他的。
山洞里一时安静下来,谁也没说话,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相交,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情不自禁地加重。
沉默片刻,初迢松开了环着男人脖颈的手,往旁边挪:“我还是下去吧。”
男人这次没有阻止,默许了。
虽然环境场地时局都不对,但刚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两人以这样的姿势靠在一起,很难没有别的心思。
毕竟他们曾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就算是现在,对对方的身体也毫无抵抗力。
火堆因为刚才的混乱被打散了一些,火势弱了下去,看起来快灭了,山洞里本来就暗,如今更加暗了下来,几乎不能视物。
洛野沉默地将打散的柴火重新摆好,初迢从旁边找到干树枝递给他,而就在洛野接过的时候,动作突然停住了,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那根树枝。
初迢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里的干树枝上,就是很普通的树枝,她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于是问他:“怎么了?”
洛野若有所思片刻,淡声说:“如果说这里有什么能悄无声息地影响到我们,除了空气,没有任何异常。”
如果是实物,在触碰或靠近的时候他就会察觉,而只有散在空气里的东西,才会无知无觉,即使有异常,他们也发现不了。
初迢:“你是说这里的空气或者这些黑雾有问题吗?”
洛野折断那根树枝,掌心升起烈焰,靠近断枝的地方,耐心地为她解释:“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我们进来的时候就中了招,而不会等到你睡了一觉醒来才被影响,而且我没有受到影响。”
火焰靠近树枝的时候,一缕不易察觉的蓝烟冒了出来,与此同时,初迢觉得刚压制下去的燥热又有了卷土重来的架势,那缕奇怪的烟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无迹可寻,而如果是一堆柴火放在一起燃烧,他们压根不会注意到这样细微的细节。
初迢瞠目结舌:“是树枝有问题?”
洛野用手沾了沾树枝上不明显的粉末,脸色微沉:“是借助了树枝当媒介。”
真正有问题的是粘粘在树枝上的这些粉沫。
初迢忙丢掉了手里剩下的树枝,往洛野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而后者丝毫没介意。
“好阴险,不小心就着了道,谁会注意这些树枝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