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音还是不说软话,恶声恶气地:“还气!我气死了!”
霍南疏眼神忽地一变,从床沿站起了身:“我去杀了她,再不让她脏了你的眼。”
这怎么就能杀人了呢,宴音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见人迈了步子,她急得来不及穿鞋,干脆扑到他背上:“不要去!”
可霍南疏像没听见似的,还在走,宴音挂在他身上,被带着一块往门外走。
他的手已经搭上了唐刀的刀柄,那刀可厉害,只怕砍头跟剁脆骨似的。
宴音挂住他脖子,双足也夹在了他腰腹上,见人还走,又怕自己掉下来,硬是往上攀,坐到了他的脖子上。
背上的人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他背后,还使劲往上,不免要蹭到他,曼妙的身子并不如刘娘子想的那样青涩。
霍南疏心思早不知飞哪去了,但步子还是下意识地在往前走。
她双手扶住他的发顶,两条细长白嫩的腿挂在了他的面前,心像放在秋千上荡着,到底是松了口:“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别去乱动手啊,白白招惹麻烦罢了。”
“她惹你生气了,我得教训她。”他仰着头去看头顶的少女,眼尾奇异地泛了微红,这角度瞧着,他的桃花眼恍然比那刘娘子要妩媚勾人。
宴音看愣了一下,接着又蛮横下起了命令:“反正你不准去,听我的,知道了没有?”
“好。”霍南疏两手扶住她的腿,转身又往床上走。这转的一个大圈,他又长得高,吓得坐在他肩上的宴音慌忙躬身抱着他的脑袋。
霍南疏偏在这时候开玩笑:“你再用些力道,就没有郎君了。”
“吓我!让你吓我!”宴音又气又臊,白嫩小巧的玉足雨点般蹬在他胸膛上。
霍南疏笑着受了,慢慢坐回床边,让她下来。
宴音利落地又爬回了被窝里去,见着他又要走,忙问道:“你又去哪啊?”浑然不知自己语调中全是依赖。
他答:“我是打外边回来的,该先去沐浴更衣。”
“哦……”
霍南疏起身,衣袂却被宴音揪住了,他带着询问看去。
小姑娘支吾了半晌,总算是憋出了一句:“陪我睡午觉好不好?”
软绵绵的一句,让霍南疏几乎要把腰间的刀柄捏断,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房间,只知道自己清楚地应了一声:“好。”
沐浴后,宴音如愿以偿地扑进了霍南疏带着水汽的怀里,少年的身子软硬得宜。
被子下,他扣着心上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宴音柔婉地依在他怀中,像团棉花似的软,那娇俏可人的模样,教人一口吞入腹中也不过分。
可她心眼坏得很,手还伸到他腰上去摸,像搓玉石一样去搓那起伏的腹肌,
“快睡!”霍南疏被弄得起了火气,语气里带了点凶恶。
宴音讪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对他肚子上的几块肉这么感兴趣,忙闭上了眼睛。
她睡觉极不规矩,本还是枕着霍南疏的胳膊,等睡熟了,一个翻身就趴到了他的身上。
身上熟睡的女子轻轻嘟着唇,手捏成了个拳头放在脸旁边,纯稚又可爱。
只是她睡得沉,缓慢呼吸间,软腻的身子也随之起伏,两人的身体贴合,霍南疏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身上人的曲线,薄唇轻张,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空气慢慢变得热烫,宴音额头冒汗,难耐地低吟的一声,又在他身上翻了个身。
霍南疏深深出了一口气,皱紧了眉眼,尽力压下绮念靡思,抬臂将人往上挪了挪,不教那孽障反应戳到了她。
这一觉就睡了大半日,安静的日子在院中消磨着,太子的车架却逐渐临近梓州,储君将至的消息传遍的整个边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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