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定山军将领冯知钧往来甚密。◎
霍南疏得了“大将军”的赏,那本就鼎盛的艳色越发灼灼耀目起来。
“够了。”宴音像醉了一般,把少年的脑袋一把从怀里揪上来。
她不满地说道:“真把它当糖豆一样咬着玩吗?”
霍南疏将她胸前的湿亮的水迹掩好,闭上被欲色浸透的双眸,哑然道:“尝着比糖豆甜。”
糟糕得很,这话再说下去,就越发地听不得了。
宴音捂住他的嘴,求饶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
霍南疏从善如流地住了嘴,去问起别的事,“阿音,我们既已到了这个地步,是否也该……”考虑着给我一个名分。
这是他头一回话只说了半句,可一弧温柔漾在眼中,谁能不懂其中意思呢。
她看着霍南疏又认真又害羞的眼睛,心也跳得急促,小声问:“也该如何?”
“我是你的什么?”少年别扭地换了一个问法。
宴音却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低头想了一下,霍南疏抿起薄艳的唇,有小小的不满。
“童养夫?”她眯着晶亮的明眸,喊出这个足以让他心花怒放的词。
也不知按到了他哪个点,少年像小兽一样蹭着她的发顶,将人从头到脚揉了个遍。
宴音沉醉于这样好的氛围里,竟然起了几分将身上人吃干抹净的心思。包着纱布的手摸上他绝艳的脸。
这人模样打小就生得好,勾魂摄魄;腰也不错,细窄有力,赏心悦目……
她在想什么?宴音忙摇了摇头,把那不庄重的念头赶出去。
如今外面乱得很,说不清下一刻就有什么变故,还是等诸事安定下来,再……咳咳,再考虑不迟。
只可惜霍南疏并不知道她此刻出格的想法,若是知道,只怕就由不得宴音想不想了。
“虽然出不了城,但也不是一直没有机会,且在此安住下,等城外两军演练之际,城门守卫便会薄弱下来,我们再出去。”
霍南疏想尽快带她离开,却也知道现在急不得。
她柔柔说道:“我都听你的……”
有霍南疏在身边,宴音紧张的情绪松缓下来,逐渐地困了,喝了一杯茶以后躺在熟悉的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霍南疏替她盖上被子,照旧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不知看了多久,才终于走出了房间。
从冯府回来,姜负雪又拿着账册去找了莫子青。
莫大人的房内打开之后又很快被关上了。
众人只以为姜大人和莫大人在说着广威军账目一事,所以没有进去打扰。
两人在屋内一直聊到了晚上,才终于打开了门,姜负雪温声同莫大人告了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从今日事发匆匆看了一眼,姜负雪就在外头忙碌,到了夜色阑珊,才缓步踱了回来。
衣上鹤影凭云,一卷书册在手,姜负雪立在院中的玉蕊花树下,风流矜贵,皎如玉树临风前。
目映寒星,隐着一身不可说的锋芒。
今日一场打斗,花枝纷落,原是如云似雾般的繁茂,如今零落稀疏了起来。
“属下护卫夫人不利,请主子责罚。”霜败跪地请罪。
姜负雪垂眸落在他尚缠着纱布的脖颈,和满身伤口上,是今日以一对二,被白潜青鸦所伤,能留下命在,也是霜败的本事了。
宴音跑了,姜负雪平静的底下震荡着一股子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