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治不好的心病。
说罢这句,洛扶安翻身而起,径直走出了练武场。
宴音看着大门的方向:“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什么都说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留在盛京定是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霍南疏知道她的心思,说:“我去信套一下洛纬的话。”
若是连洛纬也不知道他为何留下,那定是与姜负雪有关。
“一开始就是姜负雪提点了洛扶安,两人又一路从梓州到盛京指证梁意,虽是同样的利益让他们站在一起,但这也算天然的遮掩,洛扶安留在盛京,最大可能是因为姜负雪。”宴音仔细分析道。
霍南疏听到她念出“姜负雪”三个字,眼里晃过一丝异样,又很快掩了下去。
他只说道:“夜风凉了,我送你回去吧。”
宴音却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拉着人往书房走,边问道:“怎么了,你不要把洛扶安的话放在心上,他连你娘都没见过,说话又脏又臭的,全是瞎话!”
她以为霍南疏是为洛清的事伤神。
没想到霍南疏又是浅淡的一句:“你不回去吗?宴伯父要担心的。”
他竟说这样的话,看来问题确实很严重。
宴音抱着他的手:“我回去了,你做什么,在这胡思乱想吗?我不走,反正他拿我没办法。”
当真不走吗?
霍南疏觉得自己当真是卑劣无耻,时时想要她注目,要她的可怜,要她的亲近……
恨不得她所有的情绪皆是为他而生。
就像此事,他生性淡漠,洛清的事在他心中拂不起什么涟漪,偏宴音觉得他会在乎,为了伪出一个正常人的模样,那他便在乎吧。
书房中,宴音坐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着话,末了又亲亲他的脸,问:“中秋佳节,我陪在你身边过可好?”
霍南疏桃花眼里冷意散尽:“一整夜?”
她点头:“嗯,一整夜。”
自假山那日开始,虽有亲密,宴音却不准他再来真的,今晚似乎是真的怜他,亲吻渐深,在他将人推躺在,她没有拒绝。
美人仰落乌木案,雪白纤瘦的肩被他握紧,精致的眉眼间流露风流,勾得他发狂。
事毕,霍南疏慢条斯理地理着宴音额角紧贴的湿发,这时外头传来了信号。
许久,他才衣冠齐整地步出书房,青鸦说道:“主子,宫中消息,庆贵妃小产,痛失龙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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