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将爱意裹藏在话中,盛京雪过天晴。◎
姜负雪再回来的时候,提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宝剑。
宴音紧退了几步,手抓在背后的栏杆上,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曾经冰肌玉骨的神仙公子换上了戎装,气势有几分凶悍。他大踏步向前,滴血的宝剑染脏了雪白的狐裘,血点猩红。
姜负雪来势铺天盖地,宴音忍不住闭上了眼,宝剑刺入一旁,她被推倒在地毯之上,刺啦——的丝帛破碎声响起。
两人如同困兽搏斗,宴音狠狠一口咬在了姜负雪的脖颈上,血腥味更重,他却不在乎,报复似地啃破了她的唇角。
“打不过就回来拿女人撒气?”她得了空隙,讥讽道。
姜负雪撑起双臂,凤目像野兽逡巡领地一般打量她,最后低头舔舐着她唇上的鲜血:“我没有输,我不会输的。”
她忍着唇上的痛,抬指擦干净他玉白面容上的血点,似安慰道:“输了也没事,你才智已是天下无双,无须样样拔筹。”
相比于困在笼中的宴音来说,他更像一头遍寻出来的困兽。
姜负雪发了这一通疯后,石阶上就听见有人声传来,看来连到这密室之中的时间也是他挤出来的,外头的状况对他来说这怕不容乐观。
他起身提剑走了,宴音捂着破碎的衣衫起身,将血沫啐了出去。
之后就失踪了半个月,连霜败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事一个哑巴老妇看守她。
姜负雪应该在对付阿声吧,阿声是带着广威军在打仗吗?
可她会不会没等到他来就死了呢?
宴音心里乱乱的都是猜测,可霜败不见了,连个套话的人都没有。
日光照射的时间越来越短,深冬已经到了,她终于又远远听见了石门挪动的声响。
脚步声渐近,宴音转头就看见的姜负雪,他又变回了寻常的打扮,月白的锦衣恍如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