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自己的情绪,燕清黎彻底冷静了下来,秋兰溪眨了眨眼,抓着她的衣袖,轻轻唤她:“殿下……”
如倾如诉,婉转呢喃。
即使这种时候,她也看不出丝毫慌乱,依旧游刃有余的唤她。
最终,燕清黎泄气地坐了回去。
秋兰溪弯了弯眸眼,这才若无其事的讨论起正经事:“殿下,我睡了多久了?”
燕清黎觑她一眼:“没多久,也就一天。”
秋兰溪点点头,也不意外,毕竟这点小病哪可能让人昏睡太久,她扯了扯衣领,羞涩道:“殿下,可否叫春粟过来,我想换见衣裳。”
“不必,”燕清黎轻拧眉心,“你身上穿的已经换过了。”
“可是殿下,它又湿了,穿着不大舒服。”秋兰溪指了指自己被哭湿衣襟,这身体有点泪失-禁体质,所以秋兰溪想哭就哭,但缺点也不是没有,太发达了,眼泪好似流不干一样,攒攒都能拿去洗脸了。
燕清黎不自觉将视线移了过去,被微微扯开的衣襟暴露出了她的锁骨,她这才发现,秋兰溪除了肩上那颗红痣以外,锁骨下方竟也有一颗,透骨生香。
她控制不住的呼吸重了些,这与给她擦洗时不同,那时燕清黎觉得若她还能有兴致去欣赏些什么着实有些禽兽不如,现下那些被压下的欲望却一同汹涌了出来,压也压不下去。
微微摩挲着指腹,燕清黎禁不住的想,她也不是没打量过自己的身体,怎的没有这种奇怪的感受。
不愿多想,燕清黎绷紧下颌,从箱中将衣物拿了出来,秋兰溪接过衣裳,道了声谢,有点奇怪的想,她好像还没有色-诱吧?
是她杀伤力太大还是燕清黎攻高低防?
秋兰溪懒得深想,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本事能把一个人扳弯,对方本来就有点像有这个倾向的人,只是似乎从未试过,也不知是没找到合适的还是不愿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