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凉州军的军将护卫在韩遂的身旁,听到韩遂的命令,尽皆是向着河边蜂拥而去。
到处都是黄巾军的骑军,凉州军的骑阵已经崩溃,众人围聚在韩遂的身旁,还算是有一些理智,韩遂毕竟是他们的将军,韩遂还活着,他们还有一个主心骨。
“韩遂在这里!”
韩遂身穿金甲,外罩着锦袍,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目,很快他的踪迹就被黄巾军的军兵所发现。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叫喊响起,也给张辽指明了道路。
张辽没有丝毫的犹豫,眼下凉州军已经被三面包围,而北面是汹涌的渭水。
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张辽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前猛然一压,身后上百名甲骑皆是齐声喊杀,跟随着张辽一并杀将而去。
眼见张辽威势如此,沿路的凉州乱军根本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皆是纷纷走避。
避让不及者皆是殒命于刀枪之下,一众凉州乱军因此更为混乱,彻底失了章程,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散逃离。
韩遂心惊胆颤,心中更没有半点想要和张辽正面交锋的意思。
“挡住他!”
韩遂举起马鞭向后指去。
张辽虽然勇不可挡,根本没有一合之敌,威势惊人。
但是韩遂身侧不乏决死之士,纵使眼见如此,仍然有不少的军兵向着张辽杀来。
“主公,身上锦袍太过于碍眼,可以解下与我!”
阎行看到韩遂身上的锦袍,想到了根源所在,当即对着韩遂喊道。
有了阎行提醒,韩遂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锦袍确实太过于碍眼。
没有犹豫,韩遂双腿夹紧了马腹,快速的解起了锦袍。
锦袍很快被丢弃于地,阎行也从旁侧军兵的手中拿到了一套湛蓝色的战袍,韩遂将其重新披上,遮住了金甲。
那些拼死阻挡的凉州兵终究是挡住了张辽前进的脚步,而韩遂弃了锦袍,遮了金甲,却是又失去了踪迹。
“可恨!”
张辽看着地上的锦袍,狠狠的咒骂的一句。
“头戴金盔者,罩着蓝袍者是韩遂!”
但是不等张辽发作,又有黄巾军的骑卒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张辽闻言一振,循声望去,果然一队黄巾军骑军的不远处看到了正在狼狈逃窜的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