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元夕的才能,她的身份,哪怕是在被他的家人羞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显露出来过。原来元夕不是因为太爱他,才甘愿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她是根本就不喜欢裴君语,不在乎他,所以不屑于证明什么,不屑于得到他家里人的好感。难怪元夕在被他赶走的时候,一点也不失落难过。
难怪元夕明明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却从来没有提起这件事,没有用这件事来获得他的好感。谭芝琪当做宝贝的功劳,元夕却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什么都不缺,也不喜欢裴君语,根本不屑于获得裴君语的好感和答谢,又怎么会主动提起呢?恐怕正因为不在乎这个功劳,所以当初元夕在救下裴君语之后,才会只打电话帮他叫了救护车,就直接离开了现场,根本没等他醒来,才会给了谭芝琪冒名顶替的机会。
裴君语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元夕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后,却还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了。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不安之源……
元夕完完全全,一点都不在乎他……一点都不在乎!
裴君语红着眼睛,鼻尖越来越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裴君语心疼得好像要死了一样!他对元夕来说,什么都不是.…
如果裴君语在那五年里,能对元夕好点,凭借与柏矜有些神似的长相,说不定如今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但现在.
裴君语是彻彻底底的出局了。
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不在局中,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裴君语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机会。从一开始,裴君语就注定了会一败涂地。
可笑的是,裴君语竟然自信的觉得,元夕会一直在原地等他,只要他愿意回头,很快就能将她追回来。
可现在才知道,元夕早已不在原地。不.…不对。
元夕何止不在原地,她从一开始,就从未在他的原地等待过。她心里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裴君语绝望又迷惘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浑浑噩噩的起身离开。裴君语甚至连自己是怎么离开柏家,走进酒吧的都不知道。
"元夕……元夕……"裴君语一边猛灌着烈酒,一边呢喃着元夕的名字。本想借酒消愁,却越喝越难受。
裴君语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到失去理智后,他控制不住的在酒吧大哭了起来……当晚,裴君语失恋醉酒后,在酒吧痛哭流涕一事就上了热搜。另一边…….
-回到家,刚进门,柏矜就抱着元夕上了二楼。从进入卧室开始,柏矜就覆上了元夕的小嘴。在门口亲了半天,再转战到浴室。
放好了水的时间,二人身上的衣物也已经所剩无几。
一起洗完后,柏矜就抱着元夕离开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前面的过程,早在从进门开始,一直到浴室里的那段时间,就已经非常充分的完成了。接下来,就可以直奔主题了……起初,元夕还会主动,还能招架。
可很快,柏矜的眼神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幽暗至极,诱着浓郁的危险气息。柏矜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到了最后,元夕软糯勾人的声音甚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第二天元夕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昨天.….
虽然元夕不会抽烟,但她现在很想点上一根。昨天好像天都快亮了,柏矜才放过她。五年没…….可给他憋坏了吧.…….
元夕现在浑身酸软,一点也不想动。她以前跑一万米的时候,都没这样.……虽然元夕的体能,堪称变态的程度。但那种事不一样,元夕现在受的是内伤。她看了眼自己身上…….
元夕正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没有被遮住的地方,就已经到处都是柏矜留下的痕迹了,可想而知,遮住的地方肯定更……
这时,那个罪魁祸首面红耳未的进入了房间。
瞧瞧柏矜那副害羞小媳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人是他呢…….
"元元,我做了些吃的,你应该饿了吧。"柏矜坐到了床边,伸手给元夕按摩起了腰和腿,柏矜轻声道∶"元元,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住……"
说着,柏矜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的脸和耳朵,都变得更红了起来。毕竟他五年都没有和元夕.…就时没控制住。做的有些过分了。
元夕轻笑起来,调戏道∶"宝贝儿,谁让你克制了?你控制不住的样子,才是我想看到的。"元夕昨晚可根本没有让柏矜克制的意思,他没控制住,那也都是元夕纵容的。五年……他们分开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激烈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柏矜羞得耳根红透,说不出话来。
元夕笑眯眯的对柏矜伸出了手,撒娇道∶"宝贝儿,我饿了,抱我去洗漱"柏矜抱起元夕去了卫生间,洗漱好后,又一路抱着元夕下楼吃了饭。柏矜说的做了些吃的…….是四菜一汤。
柏矜以前也是森佛的学生,与元夕一届。
国外的饮食,元夕吃不习惯,合胃口的餐厅也不多,而且总在外面吃,对身体也不好,柏矜就特意为她学了做菜,亲自做给她吃。
柏矜做的都是元夕爱吃的,是为了她学的,做的自然都是元夕爱吃的。二人吃好后,柏矜收拾好了餐桌,又给元夕拿来了切好的水果和甜点。简直把元夕伺候得无微不至。
元夕半眯着漂亮的眼眸,灼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柏矜。"宝贝儿,你不吃吗?"元夕指了指精致的小蛋糕。柏矜摇了摇头,他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
"这样啊.…….元夕笑眯眯的用食指蹭了一点奶油,然后抹在了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元夕坏笑着诱哄道∶"那现在呢?"
柏矜呼吸一沉,下一秒,他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元夕的问题。把她压在餐桌上……
不知道多久过去,再转战到沙发.…….另一边,裴家老宅。裴君语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昨夜醉的彻底,如今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