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讥讽她,“你是不是重庆人啊。”
“现在吃辣真的不行了。”简觅夏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吃青椒都不行,还是锻炼出来的。”
“啊,为什么。”
“体质吧,不过我小时候身体是蛮不好的,有点受不了刺激。”
服务员拿来菜单,简觅夏递给唐钰,唐钰拿给向阳,向阳给路温纶,路温纶又问简觅夏。
简觅夏笑得不行,“有病啊。击鼓传花是吧。”
简觅夏让路温纶先点,一会儿她再看。
唐钰接回方才的话,“你得多吃菠菜。”
简觅夏睇去一眼,“是,我大力水手。说真的,我念书的时候还背着缝纫机到处跑。”
“厉害。”
简觅夏偏头看菜单,不自觉抿笑。
“还要什么?”路温纶说。
“你都点了。”
对座唐钰皱皱眉头,戏谑,“没事吧你俩。”
简觅夏给她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唐钰努努嘴不说了。
红汤在锅里翻腾,热气弥漫。四人边吃边聊,比上次气氛活络许多。
“小钰下次你有空,我叫上傅禹,我们去森林公园儿吧。”
“他来上海啦?”
“他最近还蛮常来的。”
“好啊。”
“什么你们不带我俩啊。”向阳笑说。
唐钰说:“我们姐们儿局,叫你们干什么。”
“姐们儿,那也不至于吧。”
“怎么了,抢你哥们儿你不乐意啊。”
路温纶接腔道:“他那个朋友圈发的是他男朋友么。”
简觅夏说:“不是,他哪敢发朋友圈啊。”
“还没有eout?”
“嗯,家里工作要慢慢做吧。”
唐钰说:“我原来以为我是有点雷达的,可高中的时候愣是一点没看出来。那年我们出来聚,他和我聊《蓝宇》,我真的惊讶。”
路温纶说:“夏夏早就知道了吧。”
“嗯。”简觅夏咧笑。
唐钰哼声,“我就知道你俩好得不得了,什么都不跟我说。”
“大家都藏得很深哈,也没想到你俩会走到一块儿么。”简觅夏端起豆奶玻璃瓶,“以奶代酒,敬你们一下。”
唐钰和向阳互看一眼,端起杯子和简觅夏碰杯。
“还是说两句祝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那些话就省了啊,”简觅夏想了想说,“祝你们床头床尾和睦,床上床下激情,能永远的就最好了。”
唐钰笑倚手背,“这什么呀。”
向阳拍手,“说得好,前卫,先锋,果然是艺术家。”
“别埋汰我。”简觅夏看着向阳,一时有点严肃,“我今天可以祝福,明天也能提剪刀去你们家,裁缝剪刀很锋利的。”
向阳笑开,举杯回敬,“我懂,我懂,都在酒里。”
简觅夏喝了口豆奶,手肘碰路温纶,“你怎么不说两句。”
“我啊,我不会说话。”
“你别跟我装。”
唐钰说:“你别欺负他了。”
简觅夏说:“我们都没喝酒吧,你就开始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敢欺负他啊。”
“行,都我欺负她。”路温纶说着端起可乐拉罐,“祝你们俩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