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太学很好,我很喜欢太学的学习氛围,等我再长大几岁,再来太学读书。”赵旸说道,“现在我还太小,暂时不适合来太学读书。”
“福慧,四年后我们和沈大哥都要参加秋闱,你要在我们参加秋闱之前来太学读书啊。”苏辙觉得四年后,他们参加秋闱考试一定能考中。
“那肯定啊。”赵旸了,他以抽个空来太学读半年,或者一年的书。“对了,明日我就要回了,暂时不能陪你们了。”
虽然知道福慧明日要回,但是苏轼他们心里还是非常舍不得。
苏辙说道:“福慧,你能不能不回啊?”
“我也不回,但是我爹爹和嬢嬢不放心我一直住在外面。”如果他明日不回宫,日后要再来太学,那嬢嬢肯定不会同意。“我几日都没有跟先生读书,也该回跟先生读书了。”
苏轼笑了笑说:“等你有空了再来太学找我们。”
“你们放心,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来找你们。”赵旸笑着说,“当然会给你们带好吃的。”他现在不用早朝,不用看劄子,时间就变得了来。
“等到月底的时候,福慧你来找我们,我们一玩。”汴京城里还有好地方,他们都没有过。“月底的时候,我们以休息日。”
“行啊,到时候我带你们游玩汴京城。”
“好啊好啊。”
四人又聊了一会儿,随后了学堂。
几日,虽然没有跟晏殊和欧阳修读书,但是跟苏轼他们一读书,也让赵旸学到了不少东。
读书到亥时初,赵旸他们就了澡堂。
四人在澡堂里玩了一会儿打水仗才回到学寝。
回到学寝,苏轼、苏辙、沈括三人抓阄。谁抓到了阄,谁今晚就和赵旸一睡觉。
沈括运气不错,抓到了阄,获得了跟赵旸一睡觉的机会。
苏轼和苏辙兄弟俩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沈括把赵旸牵走。
睡觉前,赵旸跟沈括聊了算术。
历史的沈括对数学非常有研究,还发现明了隙积术和会圆术。
现在的沈括虽然还没有发明隙积术和会圆术,但是他在算术有了一番造诣。
沈括发现福慧虽然很小,但是对算术非常精通。他每次跟福慧聊算术都受益匪浅。
赵旸聊着聊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临睡前,他到了九九乘法表,着等回宫后就把九九乘法表写来,然后推广开来。
沈括聊着聊着就发现福慧不说话了,才注意到福慧经睡着了。他见时候不早了,也不打算再看书了。他了床,吹灭了蜡烛,把福慧抱怀里。没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翌日早,在苏轼他们依依不舍中,赵旸离开了太学。
他临走前,还特意跟几位先生和周教授打了一声招呼,感谢几天他们的教导。
几位先生对于赵旸的离开也非常不舍,希望他能留来读书。
周教授亲自把赵旸送到太学的门口,欢迎赵旸次再来太学试学。
赵旸走到太学的门口,见曹许和褚越守都在门口等候,微微讶异了,随后再次向周敦颐道。
曹许跟着了牛车,乖乖地坐在赵旸的身边。
“好了?”对于曹许再次回到他的身边,赵旸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曹许用力地点了点:“好了。”说完,他神色非常郑重地又说道,“殿,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赵旸仔细地端详了曹许,发现几日不见,曹忽然之间变成熟稳重了些。原本一双懵懂的双眼,此刻变得非常坚毅。
“看来,你几日了很啊。”
“爹爹和兄长他们跟我说了很。”曹许说到里,脸色变得羞愧来,“殿,我以前太天真单纯了。”
赵旸没有曹许,曹班他们跟他说了什么。其,他大概能猜到。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阿许虽然单纯了些,但是还是非常聪明的。他之前嫌弃阿许笨,主要是因为阿许还没有开窍。不过,阿许次回到曹,被里人点醒了,也该开窍了。“没有让我失望。”
听到赵旸么说,曹许的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双眼微微红了。
“殿,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要你啊。”赵旸把曹许没有说完的话说了来。
曹许怜巴巴地点了点。
赵旸屈指弹了曹许的额:“我怎么能不要你。”如果曹许没有明白,赵旸不会让他留在他身边做伴读,但是会培养曹许成为一名大将军。“阿许,我没有兄弟,你虽然是我的表兄,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兄弟的。”
“殿……”曹许眼中含泪,拼命忍着不要自己哭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许哭啊。”赵旸装作很是嫌弃地样子说道,“你以后得变聪明点。”
“殿放心。”曹许吸了吸鼻子,把差点夺眶而的眼泪逼了回。“殿,我看了爹爹他们买回来的战马。”
“怎么样?”赵旸道。
“非常高大,也非常有劲儿。”曹许神色认真地说道,“马夫仔细检查过了,都是好马。”
赵旸轻点了:“那就好。”
“爹爹他们挑选最好的几匹马配|种。”曹许继续说道,“杀破狼军前日就开始训练骑马了。”
“等皇城司那边把战马买回来,到时候就能好好地培养属于我们的战马,还有骑兵。”
曹许又跟赵旸说了战马的事情。说完,又和赵旸说了说曹军和杀破狼军的训练情况,以及折他们几的训练状况。
自从折他们几按照赵旸的训练方式训练,发现他们的将士犹如脱胎换骨一般,一个个都变得非常有精气神。
“殿,祖父经把您要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决定跟折他们几说了。”曹许说道,“折他们几非常支持,并且向您保证一定会好好训练将士。祖父和他们几商量,每半年都会举办比试,比比哪的将士训练的好。”
赵旸听到话,眼前一亮地说道:“个主意不错。”
“祖父的意思是,由您奖赏,样大才能更好的训练。”
“我奖赏以啊,叔祖父又说要什么样的奖赏吗?”
“祖父说您随便奖赏点什么都以。”
“行,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