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婆的有么问题?
那人问出口就在挑事。
“喜欢有人质疑我对的感情。”许久后,程溯才回了路知宜这么一句。
路知宜怔了下,扑哧笑出来,去『揉』他的脸,“了别放心上了,快看外面。”
车这时已经开回庄园,花园草坪上积满了厚厚的雪。
路知宜推开车门,冷飕飕的空气让她打了寒颤,她瑟缩了下抱住自己,回冲程溯招手,“快下来!”
程溯赶紧从另一边下车,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干么。”
路知宜跟小孩似的踩在厚厚的雪里,兴奋地笑:“玩呀,我早上就在期待雪下大点,我想堆雪人,想打雪仗。”
这些在安宁体验到的乐趣,能在北城体验。
路知宜在草坪上踩下一深深的脚印,程溯就那样靠在车旁看着,笑意偶尔浮现唇角。
直到路知宜蹲下,悄悄搓了雪团,出其意地朝他丢来。
程溯低看砸在身上碎掉的雪球,“确定要跟我玩?”
路知宜抿唇,又搓了一丢来,“让早上欺负我。”
她丢了就跑,程溯低笑了笑,慢慢挽高袖子,随手在雪地里搓了一小雪球,照着路知宜的背影丢去。
丢得很准。
路知宜叫了声,服气的回,这次直接蹲下堆了两三雪球,朝程溯跑来,跑到他面前丢完就跑。
程溯让着她,故意装追上。
路知宜玩得开心,脸上挂着笑,鼻红红的。
“来追我啊。”
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她就被长长的裙子绊倒,摔在了雪地里。
看得程溯直想笑。
“怎么那么笨。”
他马上走去,想扶路知宜,却被她突然抓住衣领也拖得摔了下来,趴在她身上。
雪在下,两人四目对,莫名的浪漫。
路知宜笑了笑,轻轻仰在程溯唇上亲了下:“现在也一样笨了。”
程溯:“……”
路知宜总能用最简单最青涩的方式勾住程溯。
比如此刻,程溯看着一双清澈带笑的睛,被雪侵着,明明冷的,却让他瞬间烧燥意。
程溯重新吻下去,路知宜被亲得直笑,边笑边胡『乱』抓些雪往他身上撒,试图让他清醒:“这么冷的雪都控制住吗。”
程溯嗯了声,身把她抱来朝后院走,“控制了。”
他现在想把早上压回去的火释放出来。
两人在雪地里旁若无人地打闹,全然知拄着拐杖出现的林国。
直到中气十足的一声——“程溯!”
所有夫妻情趣瞬间戛然而止。
路知宜读研后一直住在林家的庄园,每天和老爷子和林君娅一,家里的气氛都热闹了少。
这些年知多了路知宜的加入,他精神矍铄,身体倒精壮得很,已经冲了医生说的五年期。
林国别喜欢路知宜。
初来的那段时间,经常带着这外孙媳『妇』出去社交,把她介绍给林家旁系的那些亲戚,以及北城的一些名门世交。
而路知宜也没让他丢脸,每次出去应酬都得体大方,引得那些人时常说林国福气,找了这么一有学识又有内涵的孙媳『妇』。
也因此,在家里无论大小事,林国都偏帮路知宜。像路知宜才他多年未寻回的孙女,程溯大关的陌生人。
比如现在这样的场景,林国又开始教育程溯:
“这么冷的天,让知宜陪在雪地里发疯,感冒了要紧,她感冒了怎么办?”
程溯:“?”
老爷子边说边拉着路知宜回前院大屋,“知宜乖,来陪外公看电视。”
程溯:“……”
程溯马上拦下老爷子,“她明天要考试,今天看。”
林国生病后就彻底退了休,养在家里。忙碌一辈子的人闲下来,初几年林国各种无聊,后来无意中看了一部抗战片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找来几十套风格同的抗日片,谍战片反反复复地看。
路知宜住到家里后,他刚有了陪伴的人,有事没事就拉着她一看。
路知宜本也孝顺,要有空就会陪老爷子。林国最喜欢边看边给她分析电视里某些输了的仗该那么打,应该如何如何布局规划。
路知宜经常听得一脸茫然,却要点附和,“嗯,外公您说得对极了。”
这样的电视看多了,造成的直接影响就——
有几次程溯和路知宜在做亲密的事时,路知宜都会故意冒出几句:
“同志,停一停。”
“同志,轻一点。”
程溯一听就萎了。
所以程溯现在一听老爷子要路知宜陪着看电视,就害怕今晚自己又会变成路知宜的同志。
林国一听,松开路知宜的手,“明天要考试啊?”
谁知路知宜却眨眨,重新挽上老爷子的手,乖巧道:“放心外公,我明天放假,今晚可以陪您看通宵。”
两人走出去几步,路知宜才回抿了抿唇,冲程溯比了口型:“这,,惩,罚。”
程溯:“……”